今天为一位生病的女生忙活了一整天,担忧了一整天。
昨晚将近十一点,我正昏昏欲睡,有人敲门,打开门进来一个女生,穿着绿色睡衣,瘦瘦的,面色有点苍白,她柔声细语地说:“老师,我发烧了。”这句话一下子把我的睡意赶走得一干二净,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在这异地他乡当带队老师,最怕学生生病,实在不方便处理啊。
我把手背放在她额头上一探,天,果然热度不一般。赶紧联系校医,让女生回去换好衣服,下楼,校医已经等在门外。宿管阿姨还没睡,正在烧水,我说明情况,请求她把大门打开。阿姨听说学生发烧,也很焦急,带我们到她的一楼值班室,校医拿出温度计,一量体温,三十八度四,给学生服了一粒布洛芬,又开了头孢呋辛酯和另一样中成药。我看着她把药吃下,送回寝室。
在上楼时询问女生的病史,原来她扁桃体增生,原本打算手术的,B超、胸片、心电图等各项检查都做好了,谁知学校通知去霍山,只好把手术推后。
不曾想来到霍山第四天,她的扁桃体又作怪了。
今天一早,赶去给她量体温,三十九度。女孩说眼前发黑,这可把我吓得不清,赶紧找到校医,校医让她又吃了一粒布洛芬。早饭她没胃口,只喝了一碗稀饭。
中午仍在发烧,三十七度九。下午两点多,再量,三十八度四。下午四点多,体温三十八度二。
看样子得联系她的家长了,恰好有三位带队老师有事需要回去,我们这一起商量一下,决定带生病女生一起回。
直到晚上十点多同事发来到家信息,一颗悬着的心才算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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