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用在这二位身上,非常贴切。 当然了,如果要论出身,那这二位都可以说是文化人,这一点我们不需要过多质疑。
不过,这里面显现的问题,并不是说他们如何有学问。而是说,这二位可都是带头大哥的心腹之人。都跟着带头大哥戎马一生,在被不断攀升的权欲带得走心的大哥手下工作,自己该如何权衡?该如何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当然,这后一种可能不必太过担心。因为自己毕竟是大哥认为的自己人。所以,清理门户这种事情,大概率不会发生在自己头上。不过,这也不代表就能与大哥走到最后。
当徐忠带着调查组杀到京海时,王秘书就预感到,赵立冬赵大哥这一路追逐权力的斑斑劣迹,该到算总账的时候了!而摆在他面前的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检举揭发,戴罪立功,重新做人。一条是陪着领导把这条路走完,同归于尽。当然,我们并不清楚当时的王秘书是怎么想的,但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后者。
不过,事后想想,这也很符合他在这个位置上的想法。大哥有劣迹,知道最多的是自己,因为,毕竟自己是全程都参与了。况且,自己也从中捞取了一些过桥的好处,这似乎也是必须的。因为,你不捞大哥怎么捞?你不成为大哥一条船上的人,大哥又怎么能拿捏住你?大哥拿捏不住你,又怎么能在大哥管的这一亩三分地上更上一层楼?更进步于权力的中心?所以说,这都是事儿。好,既然自己也有劣迹了,那是不是就要为这条船上的人着想?因为,船翻了谁都跑不了!所以,叫高启强除掉身边的同事谭思妍,别说痛心,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这倒是表现出了他非常务实果断的一面。似乎,既不参杂着感情也不裹夹着理想。因为,他跟本就没有理想信念,按里说,作为一个有文化的一代新人,三观端正的程度一定是有过于常人,更何况,都坚信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者。但悲催的是他只是个秘书,而非领导。他就如一根藤蔓一样,需要攀附在一棵大树上。
如果说他有信仰,那他的信仰便是这棵树是否有一个向阳的美好未来,他好顺势而为,求得一个顺理成章的可喜未来。比如,市委秘书长。所以,在这里大树的未来才是自己仕途的关键所在。
但可悲的是,随着指导组的到来,自己寄予厚望的大树也即将倾覆,所以,当指导组开始要抓捕赵立冬时,赵立冬叫他乘现在走还来的急,可他只是和大树做了最后的道别,蹲在楼下并没有走。有人说,他不走的目的是怕赵立冬倒打一耙,把所有的事都堆到他一个人头上,说他假传圣旨,背着他做了这些事儿。其实,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没有你赵市长精神的传达,谁会有胆去干这些既卑劣又龌龊的事儿?而王秘书此时的想法又何尝不像,宋江身边的那个军师吴学究呢?
而要说到军师吴用,以他的学识与能耐,那只会在王秘书之上,可谓师赋五车,博古通今。虽说,比不过历史上那几个大谋事,比如荀彧,郭嘉,刘伯温之流。但做做他们的跟班,还是错错有余的。在渴望与追逐功名利禄上,他和王秘书可谓殊途同归。只是追求的这条道路与王秘书起来有些比过于坎坷,以至于,终日怀才不遇。于是,便想着能否走上一条“曲线救国”的路线?所以,他抛弃了只会抢劫打杀做山大王的晁盖哥哥,转而投奔了已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呼保义宋江哥哥。但他又怕在这两位带头大哥之间选边站队,这样做,容易造成不必要的内部分裂。所幸,天随人愿,在攻打曾头市一战中,史文恭一箭解决了这个令他纠结得不行的问题。于是乎,吴学究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宋江的军师。
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而对我们的吴学究来说,攀附在权力的中心区域,似乎能更好的治愈自己怀才不遇的心病。让自己的才能得以发挥的大小战役,又进一步巩固了他在梁山泊的地位。直到宋江对他私下提出诏安一事。不过,吴学究对诏安一事,内心是反感的。他认为自己久中不举,完全就是由腐败的朝廷造成的。至于诏安,那完全就是在利用他们的军事实力对抗起义军,并从中消耗掉我们,以此达到构不成对朝廷威胁的目的。
但宋江的个人理想信念是封妻荫子,因为,他一直都天真地认为自己是具有正统出身的官吏。所以,这是他应有的一个理想状态的样子。从这一点上看,吴学究看事情要看得比他透彻。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吴学究并没有坚持自己的立场。而是一味的导向他。当然,这里面是不是有王秘书的那点心路历程,我们不得而知。但吴学究深知自己已经离不开这棵政治正确的大树了!因为他代表着梁山,而梁山又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他吴学究的最终归宿。
说到这里,我们已然清楚,王秘书的不走与吴学究宋江坟前的自杀。从某种意义上说,就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其实,他们就是攀附大树藤蔓的命运。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我们的王秘书是信命的。因为他心里也清楚,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况且是500年前的吴学究,在这一点上只会比他更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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