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份就剩几天了,第三篇稿件马上准备交差,心想,我终于可以歇一口气了,心情出奇地好。
怎么那么巧,微信通话来了:“你最近身体怎么样?”不是我小人之心,这肯定有活要干呀。
果然,“你得帮忙救个急,XXX说她住院了,她那一篇写不了了,你手头儿快,能不能接下来,不行就晚点交吧。”哎,难道这位老人家一直在住院吗?还是跟我一样拖延症犯了?离月底就这么两天,不得采访准备材料吗?哪能说写就写出来了。通话中的那一边千恩万谢,我却一头乱麻理不出个头绪。
郁闷之中,实在无法排解,忽然想起正在听读的《儒林外史》,书中的王惠不是在梦里写出了文章吗?再次翻看《儒林外史》第二回:
周进道:“老先生的朱卷是晚生熟读过的。后面两大股文章,尤其精妙。”王举人道:“那两股文章不是俺作的。”周进道:“老先生又过谦了,却是谁作的呢?”王举人道:“虽不是我作的,却也不是人作的。那时头场,初九日,天色将晚,第一篇文章还不曾做完,自己心里疑惑,说:‘我平日笔下最快,今日如何迟了?’正想不出来,不觉瞌睡上来,伏着号板打一个盹。只见五个青脸的人跳进号来,中间一人,手里拿着一枝大笔,把俺头上点了一点,就跳出去了。随即一个戴纱帽、红袍金带的人,揭帘子进来,把俺拍了一下,说道:‘王公请起。’那时弟吓了一跳,通身冷汗,醒转来,拿笔在手,不知不觉写了出来。可见贡院里鬼神是有的。弟也曾把这话回禀过大主考座师,座师就道弟该有鼎元之分。”
如果,我能来个穿越,同吴敬梓老先生把王惠的那个"梦"借过来一用就好了。
两天过去了,痴人求“梦”终未成,忽然产生了错觉,2月份我真的退休了吗?
此时,想起先生在那句话:“写就写呗,正好练练你的脑子,有点事做才好。”
你还别说,忙碌的2月中,这头还挺给力,没怎么发作!焦虑症也早烟消云散了。年轻时候一直陪着我的“阿Q”不知不觉又回来了。
尽管借梦未能如愿,但似乎又有了一线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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