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
开在缸里的迎春花,
是否还在春风里偷偷欢笑;
又到了夏天,
园子旁边那高耸的杏树,
又偷偷孕育了多少果实?
秋天一来到,
我便踏着清晨的露珠,
去罢了园的西瓜地里寻找的露水瓜啊,
是否还是像童年一样清甜依旧?
冬季,
再也没遇到过有人把一整担豆腐掉在雪地里,
让我免费享受一顿鸡扒豆腐。
家,很遥远,
远地只模糊在记忆里,
那做好了饭倚在门口盼的母亲,
变成沉睡中的一场梦魇。
家,很遥远,
荒草长满了记忆后,
我的家啊,
从此变成那一触即不再停止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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