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朗读者里赵文瑄分享了他和他家 大咪的的故事,他说大咪刚到他家的时候,只有一只老鼠那么大,如今却胖乎乎的,并且成了他最爱的家人,不,是爱人,他说他看到大咪就像李白在《清平调》里写李隆基和杨玉 环的一句诗:“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他朗读了季羡林老先生的一篇文章《老猫》,坐在一旁的儿子说, 妈妈,我们养一只猫或小狗吧!看长得那大咪多可爱,还有小奶牛,他一定长得胖乎乎的。
儿子的话让我想起了我妈妈家养的一只狗。现在想不起来它到我家是什么是时候,只是感觉我那时可能上小学高年级,依稀记得它刚来时的模样:也是胖乎乎的,身上的主体颜色是白色,中间是黑色搭配。那时候农村人养狗是为看家,并不是喜欢或者其他缘由。接下来并没有发生感天动地的大事,它每天就坐在家门口,看家或我们回家了就摇着尾巴朝我跑来。它也许吃我们家的饭长大的,非常忠厚老实,不像别家的长得一副利嘴,见人就咬。
时间一倏即逝,它出现在我结婚后的日子里的回忆里了,那时,它已经老了,身上的毛也开始掉了,它晓得我家住在哪儿,有时一下班回家就可以看到它出现在我家门口,我忙给它撵回妈妈那,又怕它在路上受到别的狗的欺负,就送它一程。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我现在才描绘出它那时的神情:满眼的寂寞、凄清、孤独和无助,可那时的我却完全体会不到,现在竟有些后悔了,它同人一样,也需要安慰,在它的眼中,我就是它的家人。
是记不清它什么时候走到生命的尽头的,只是听妈妈说它身上的毛不停 给儿子讲它的故事时,不觉眼中已湿润,儿子说,妈妈别这样,我也要哭了,我们家要是养狗的话,叫什么名字呢?我说叫想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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