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简书,《有个当老师的妈妈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汇集了几十个青年人的话语,围绕这个主题展开。想统计下这里的妈妈和老师都有怎样的性格,或属性;作者男女比例,以及对这个主题的正负面倾向度;他们今天都从事什么样的职业,从众者与叛逆者的比例;如果题目被改成《有个当妈妈的老师……》,会有什么不同呢?而在我的体验中,她是上帝,全能全知道的上帝,知道你每一个错误,每一个坏念头;她在众人前谨慎夸着你的优点,家中毫不留情地触痛你的伤疤,甚至鞭挞;我一直想象工人阶级的妈妈,会不会反之。而你却说“举头望云林,愧听慧鸟语。”
看来,主任喜欢病人挂他的特需门诊,到底“特需”是急切的特,还是特别的,医院没说明,我猜那个主语不是患者而是医院,宾语不是帮助而是金钱。墙上挂着几排古代医学工作者的肖像画,门口钉着九十岁以上老中医老专家的名牌“工作室”,实际坐在桌前把脉问诊的大夫不过四五十岁,嘴里一直叨念着“没钱”,嘱咐博士生再研究下管理规定,如何能有更多经费可花,也不能体现在与医药公司的合同中等等。医院诊疗收费系统瘫痪一个半小时,开不了处方,没人出来解释,大家都大眼瞪小眼地坐等。我跟分诊台护士说,一人发瓶矿泉水吧,大家都笑了。她倒愿意为大家找纸杯子。
停车场也涨价了,因为政府规定不足一个计价单位的,按照零计价单位算,比如不足十五分钟的,应该免这十五分钟的费用,结果人家以涨价应对可预见的损失。唉!回到家快七点了,妈妈说在护国寺小吃店吃晚饭吧。我要了份西红柿鸡蛋盖饭,她看了半天,说想吃点炒菜,给她念了两遍墙上牌子上的菜名,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早点类小吃。五分钟后要了个菜团子,没有;五分钟后要了个糊塌子,没有;小米粥正在熬,只好吃了两个驴打滚,掉地上一个,半个炸糕;一再追问我是否不吃肉,我摇头,她就喝了碗豆汁儿。我觉得自己可能中暑了,回想着那几小瓶藿香正气水在哪儿。
中午的时候,婉玉打来电话,说“姥姥母亲节”快乐,自己考上西雅图的大学,学医,每年学费六万美元,听得妈妈直咋舌。她说暑假会来看姥姥,已经五年没见面了。哥哥现在周二三四上课,周一五上班,两个大公司都要他。等等。在医院的椅子上,妈妈摘下墨镜,“上次牛牛来你去接的他吧?”“嗯,那天还下大雨,直接接到您这儿的。”“婉玉来你也去接吧,估计她也是来银行取钱换美元的。”我点着头,不知道现在规定额度是多少。三年前华侨城的房子三万多卖掉,现在估计也得七八万一平米了吧,那时妹妹忍不住。也是任性啊。追求真理的路上,哪还顾得上许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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