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霖山
初春北京午后,雾霾随风散去。
京南监狱大门外,刑满释放的擎宇走向发胖的曦月。曦月对旁边小伙子哽咽,“亮亮,快过来叫爸爸。”
亮亮有些不自然,“爸爸,您老多了。欢迎回家!”
“谢谢你健康成长。爸爸对不起你。”擎宇抱着亮亮泪流雨下。
回到家,擎宇说,“我住这不合适。”
曦月在厨房小声说:“儿子不知道咱俩离婚。我说你在保密部门工作,不便常联系。
上个月儿子18岁生日那天,我才告诉他,你在服刑。怕影响亮亮健康成长,没说实话,对不起,儿子。
他三天没理我,第四天跟我说,谢谢妈妈美丽的谎言,我一直以爸爸为荣。
我从海淀区搬到通州区,到没人认识儿子的地方生活。这15年来亲戚也很少走动,怕人多嘴杂。
过几天,去办复婚手续。”
“曦月,我今生无以报答你。”
“你进去第一年,不回我的无数封信,拒绝我探监,坚决要离婚。你不想拖累我们。可自从有了孩子,我就想好无论如何一家人要在一起。这是我一个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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