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甘枯竭而死。他将勇敢地去面对死亡。
他要把死亡作为他最后的一门课程,作为他生活的主要课题。既然每个人都有一死,他为何不能死有所值呢?他可以让别人去研究。他可以成为一本人的教科书。研究我缓慢而耐心的死亡过程。观察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从我这儿学到点什么。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人面对死亡时,真的能坦然面对吗?有的人觉得生活过得充实,并没有消耗生命的价值,会坦然。有的人回忆着过往,得过且过,勉勉强强算是在运用生命的价值,内心有安慰。有的人一想到生命在“消耗”自己,而自己却没能为它增点价值而感到后悔、遗憾,面对死亡时,留下的是“早知道”的碎语……
生命在于什么,感知它的存在,在运动着……
>我同学校的大部分人都失去了联系,包括我的酒友和第一个和我早晨一起醒来的女朋友。毕业后的几年把我磨炼成了另一个人,他身上再也没有那个当年离开校园准备去纽约向全世界贡献才智的年轻人的影子了。
毕业了,各奔东西。其实,同学之间若不常联系,久而久之,就不怎么联系了。不知道说什么好。感情,是越联系越亲密;不联系,反而会淡,甚至陌生到会有初次相识的感觉。再会,要么是同学聚会,要么,是天意让你们在某城某角落相逢……
步入社会,也许会磨平我们的棱角。也许,它深深的给我们上了一堂社会课,让我们感知到它与学校的不同之处。也许,让我们蜕变,逐渐去适应社会。
>“我希望有一天你会把我当成你的朋友。”
老师想和学生拉进距离,学生觉得老师有些“遥远”,似乎很难成为朋友。不是啦。学生要看老师的教学风格、脾气如何,真的可行,还是愿意和老师多交流的,真正意义上很熟悉,老师也许会对你有点严格,期望你可以往上走走或者,你有什么困惑给你点启发之类的,成为你路上的老师。毕业后,依旧还是如朋友般给你点指导……
有个老师和我们年纪相差不大,教学风格颇受欢迎,我们很喜欢她的课。刚开始喊学生会叫全名,后面把姓直接省了,直接叫字,这是与学生打成了一片……
>我突然感到我还没有准备好重逢。
生活有点戏剧性,你并不知道何时何地会发生什么事情或遇见什么人,当真的发生或遇见,你会有点措手不及,感到意外或惊喜。
>我的每一天都很充实,然而,我在大部分时间里仍感到不满足。
充实与满足并不对等,充实,你玩一天手机、打一天游戏,这可以算是把你的时间填得满满当当——充实。你做一件事后获得的奖励或者内心的愉悦感——满足。
人很难满足,容易充实。
>“我觉得你有许多想法。米奇,你使我想起了另一个人,他年轻时也喜欢把什么都藏在肚子里。”
谁?
“我。”
喜欢把什么都藏在肚子里的原因:
其一,由于他自身不善言辞。
其二,沒有遇见让他敞开心扉的人。 其三,有些事情或情绪是需要自己去体会的,并不用其他人知道。
其四,有些路终究要一个人走过,别人说是无法帮到的……
>只有当你觉得它可怕时,它才可怕。
有时候有些事情还好,经过人的主观意识赋予了它可怕的标签,最后,它真的成了可怕。
>我既怕离开学校,又急着想离开它。
“围在城里的人想逃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来。”
想走出去的地方,当真的走了,还是想回去。因为它给人留下的记忆是特别的。
想离开,是因为一个地方待的太久,会有无味的感觉,感受不到它的“热情”所在:怕离开,是因为这个地方承载了太多的东西,或喜或悲,都是这个地方留予的。真的离开了,会适应外面的环境与生活吗?
>许多年里,母亲留给莫里的唯一信物就是那封宣告她死亡的电报。他收到电报的当天就把它藏了起来。
他将把它珍藏一生。
珍贵的在于只能睹物思人,再也不会相见了。有时想想,比起离别,分别还是可以接受的。
>他永远不会去从事剥削他人的工作,他不允许自己去赚别人的血汗钱。
有些人之所以能够坚持本初,一部分源于他们内心的善良,一部分源于他们过去的经历,希望别人可以不重蹈他们当覆辙。
>但在大问题上——如何思想,如何评判——你必须自己选择。你不能让任何一个人——或任何一个社会——来替你作出决定。
“你已经长大了,决定要你自己拿定。我们所能做的是,帮你看看你所做的选择是否可行。”
>原谅自己应该做而没有做的事。你不应该陷在遗憾的情绪中无法自拔,这对你是没有益处的。
在生与死面前,遗憾真的会让人放下吗?因为没来得见姥姥最后一面,感到遗憾和内疚。虽然已经过去很久,偶尔想起还是时间匆匆,就是差那么一点……
>木槿
文中有多次写到木槿。木槿的花语是永远不变的爱意。就犹如莫里他希望在自己的墓碑上刻着“一位终生的老师”一样,当死亡来临,人走,爱还在。“相爱与死亡”与“爱是一种理性的行为”是他所崇尚的。
爱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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