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刚结婚那年,婆婆说刚结婚头一年必须在自己家里过,而我感觉自己家就是妈妈家,一下子好不习惯到底哪个是我家。
二十多年过年都没有离开过妈妈家的我,感觉到了度日如年,从三十夜放假,到正月初一,真的感觉是过了两个年,标准的跨年。
正月初二,起个大早,赶到妈妈家,如鱼得水般欢快。
下雪天,四处白茫茫的一片,积了好厚的雪,把大地都淹没了,植物全都躲在了雪下面。三哥拿个大篮子和一把菜刀,跑到菜地里,从雪堆里割了一篮子的白菜,拿到溪里洗干净,放点妈妈做的腌肉,放点妈妈做的豆腐,在风炉上生起炭,一大铁锅的白菜火锅,一家人吃的不亦乐乎。
老公从来没吃过这种被雪淹没又新鲜的白菜,看到一大篮子菜还偷偷跟我说,这么多怎么吃的完。吃过以后惊呼,好吃的停不下来了!
三哥投我所好,知道我爱吃,冰天雪地,手因为刨雪被冻的通好通红,看到一家子一餐吃完一大篮子菜,对自己的创意火锅得到热捧表示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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