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源自网络
文/堇白
总是停不下笔,记些无聊的生活琐事,可能归囿于不冷不热的性格。我想着写就要秉承着唯一的原则,合心而作。
必须得承认我的性格确乎快要符合我的名字了,正如古代文学史老师说的那样,名如其人。
这些日子以来,每日都是在松散和慵懒中度过,连书都没有翻几页,或许再打开时,可能自己都不认得了罢。
我所接触的文字中,最爱的是少白的字,我可以在任何时间翻开来读,有的文字甚至可以翻来覆去读好几遍,没有一点厌弃的感觉。
她随心而写,且意韵深切,一花一草,一颦一笑,只要她肯下得笔,必定是莞尔一笑的惬意,又或者,是肝肠寸断的爱恨别离。
我在字里行间看到的是一个无比坚贞的女子,好似江南水画里走来的一样,周身都散发着浓郁的古意,赏花弄草,吟风诵月,但却有着北方女子的性格,坚韧到不诉任何情意。
可是她心是有温热的啊,因为从文字里可以看出。那一点倔强,那一点偏执,甚至那一点对爱恨的分明。我时常读着她文字里的那份心情,哪怕一点悲哀欢喜,然后去猜测她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就像是一朵冷艳的花,周身寒冷,甚至还带点扎人的刺,稍得一些傲气。这些便足以产生距离,遥远得我只能透过这些文字去打量她,看她是否除了这些之外便是一个常人。她内心却是温热的,心思细腻,会像孩子一样赌气,也会不遗余力地去等一件东西。
执著可能很重要罢,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人钟情于它。也可能是要等的东西的分量,决定了一个人的执著度。
我是很佩服她的。
至少我在某些问题上表现得像个胆怯的孩子。笔下语言尽是决绝,然而当站在现实里时,满是懦弱。
性格也越是磨练得找不到方向。我有一天自言自语,我本不是这样的啊。风里云里什么都还没有见过,就已经不想要见了,只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看书写字了。
二十岁就活成了六十岁的模样。
心情就已经这样老气横秋,竟然觉得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适合去接受新的事物,包括人,或许该称朋友。
回到校园里感冒依旧不见好,每年初冬如此,非要自己不吃药扛半个月才见得好。少玉送了感冒药和咖啡,顺带说道,差不多就行了。
非轻描淡写,非语重心长。
我知道。
我亦不知道她的想法,可能大家的想法都落了尘埃。
我从遥远的遐想里回来,看着前面的路。
未来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来到眼前,昨天还数着的日子,今天就开始担惊受怕,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或许我还在期待什么?那样虔诚,虔诚到我觉得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
十一月了罢,本该要下雪的季节,却忽然淅沥着飘起了雨,滴滴答答,不像这里一如既往的冬天。
风是没有变的,该来的时候还是准时来的,无情地敲打着那些残枝败叶。海棠树的叶子变得稀疏,且那样脆弱,只待最后一场寒风将它剥离这依偎了一夏的树枝。
这里风寒,冬天比家乡要冷得多,只是我待了三年,已经快要习惯。总是这样的,习惯就意味着离开。我们总在欢欣雀跃时遇到从天而降的冷水。
荷塘里的荷叶可能落了,毕竟寒冬已至,只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去看。
今日立冬,记添衣。
——一六年十一月七日
原记于一六年十一月七日
原创不易,转载须经作者同意。
堇白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