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记起一个夏日黄昏,在路旁悬铃木下。有个收废品的大叔连收带捡一大堆饮料瓶子,他蹲成一小团,把瓶子挨个捏瘪,好节省空间,码实装进麻袋里。他很是疲乏了,有手无心,慢腾腾做着,身边有个小孩子,应该是他儿子吧,刚上小学的样子。小孩子又蹦又跳踩着塑料瓶,这既是帮爸爸干活,也是种游戏,吱吱嘎嘎的响声让他很兴奋,脖子上挂的钥匙一跳一跳的。早岁哪知世事艰,他无暇他顾的快乐能持续多久呢,他什么时候会去揣测路人那一瞥即收回去的眼神呢?
我常常记起一个夏日黄昏,在路旁悬铃木下。有个收废品的大叔连收带捡一大堆饮料瓶子,他蹲成一小团,把瓶子挨个捏瘪,好节省空间,码实装进麻袋里。他很是疲乏了,有手无心,慢腾腾做着,身边有个小孩子,应该是他儿子吧,刚上小学的样子。小孩子又蹦又跳踩着塑料瓶,这既是帮爸爸干活,也是种游戏,吱吱嘎嘎的响声让他很兴奋,脖子上挂的钥匙一跳一跳的。早岁哪知世事艰,他无暇他顾的快乐能持续多久呢,他什么时候会去揣测路人那一瞥即收回去的眼神呢?
本文标题:2017-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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