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者

作者: 归去不再来 | 来源:发表于2018-12-17 23:05 被阅读8次

今天我要讲述的这个故事,不是要对谁进行讽刺。我只是有为有这一个瞬间,能思考这个事情,而感到一种莫大的自尊。                            这个三线城市最繁华的地方是市中心的几条街道,由夏入秋的景色,把这城的梦想深深地刻在时间的皱纹中。在不管多么闪亮的灯火,散乱在街上的,人家窗子里溢出来的,都难将这一两条街道照得透亮。哪怕这一两条街道已经是这城市夜中的眼睛。                                        我对这座城尚不了解,它晦暗的幽径,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留下的大量的横七竖八的工人住房,或有或无的进山的小路,铁路延伸向南漫长不知所终的尽头。但我时常到这两条街来。尽管拥塞处的出租车司机常常探出半身,拍着车门谩骂路人,几十步一见的乞丐,在快速涌动的人流中,密密麻麻的大腿与车轮之间寻找施主,之后就像残废的猫和那只不上眼的母鸡缠打在一起一样。                                            但我宁愿来这里看这些,也不愿在校园里安身立命。要知道,哪怕是再丑陋的东西,也胜过那些虚伪的。更何况丑陋的只是一面罢了。                                                      不得不说,我是从监笼中逃出来的幸儿,这份幸运是上天赐予的,且只能徘徊在我这样不堪的人的身上。但它就像个影子,从不肯实在的支付我受苦的费用。                                        从中心广场西南的章鱼丸子小店,向西一直到步行街头的牛肉面馆,从火车站前微冒着烟的烤地瓜机器到八卦南街的旗帜飘扬处,从傍晚开始,至于夜间结束,这里都是瑰丽夜景的宠儿。在瑰丽的夜景后面生长着,交错着数不清的小巷,偶尔的灯光,模糊的泔水桶散发着恶人的气味,容易让人联想到肮脏的交易。以前在巷子背后的门洞里,城站着一些身材肥硕的,比例失调的风骚妇女。我曾经被他们那种像是久食鸦片的人所特有的迷惘和干涸的眼睛捕捉过一次,吓得我连忙跑开了。早年间市里有几次大力度的严打,现在她们应该不在这里了吧,抑或是被扫除了吧。                                在这里混迹的人苦恼大抵差不太多。生活的压力,情感的打击,哦,抑或是前天有个老伯说他左脚第二拇指处有一个鸡眼,还把还把酒杯砸在柜子上,脱鞋给众人看。我的苦恼也许也不差太多吧。

我读过那些二十世纪英勇的无产者的书,还是像夫子所说的,这样的人和尧舜相比不为过了,这样的人大概是个社会主义者了吧。那个叫克劳德·昂利·圣西门的法兰西人好像说过,又好像没有。我是愿意做一个仰望圣人的人啊,这大抵就是我的幸运了吧,但我到底没有感受到哪一个人,有着江河川流的鼻息,有一次山拔海抖的气势,即是在全市最好的中学,也见不到。那怕在这最繁华的街景中,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 阿,也觅不着。呵,我的幸运也就是如此了吧。

不过幸运就像神灵,你真是揣摩不着它的身影。但它是如此真实,好像一切都只是自然而然的发生并泯灭,就像世界的本能。

我一如既往地转过章鱼丸子小铺,看着卖力气的汉子一提几个泔水桶滑到蹦子上摆好。女人们曾经搔首弄姿招揽客人的地方应该还残留着脂粉气,久久不愿离去,有些正派人怕是要歪倒了鼻子。我在一家小店吃过面后,便急着去打理头发,它向来长势疯狂。比母亲精心照料的韭黄更快更油亮。它挺拔的像金属丝,什么帽子都束缚不住。

那是一家名为“潮流”的发廊,它那洋不洋土不土的样子领人好笑 。洋气嘛,它那两层楼的西式风格建筑的确高贵典雅,简直胜似不列颠议院。至于土气,它竟然迎接我这样的顾客。

说到迎接,他们的态度的确是比校园里好的多。当然,这也不能说学校里的朋友们对我冷落。我常穿的一身黑皮,风格古怪的帽子,确实让我不大受待见,他们大多对我敬而远之。

但这服务生的殷勤真的让人发麻,他奉承人的言语和这店里的待客程序一样繁琐又变幻莫测。当我看到一头穿着灰底绿斑点运动服的肥猪横晃进来,他踏了双制式皮鞋,大声嚷嚷着,“有没有人,有没有人”

几个小哥立马迎上去,

“哥儿,您来啦”

“来了,快着点儿,有事”

“行,明白。要我说这公家的事啊就是麻烦多,晚上也有会要开,哥儿,身体可要紧”

“嗨,什么呀”

那人把肥头大耳一摇

“上访户,成天的闹,告他妈~他妈的老子渎职”

“呦,没什么事吧,这种人啊,得便宜没够儿,抓着点政策呀,凶的很”

“哼,凶我,上边顶着呢,老子们转身变工农,溜了”

那人指指穿那身便装,

“看看,他们以为老子们是谁呀”

“谁?”

那人竖一大拇哥

“老子他妈小诸葛”

言罢一阵哄笑,那人的粗鄙神态,真合着罗马建筑大相径庭。奉迎他的像一群猪仔抢在母猪的肚皮上争奶水,最原始的欲望和最低劣的行径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了。那人坐在我身边,一下子掉在软包沙发里,直接将我弹起来。之后叼起一只熊猫烟,毫无顾忌的吸食起来,大口吐了一个浑圆的烟圈,烟尘飘散在空气中。我看他那贪婪的神色,他可能还为那些妇女的消失而恼火或自责过吧。我起身从环形楼梯上楼,我到底没有鄙他一眼,只是想着这样的人要是个社会主义者。

这家店面昂贵的价格并没有阻挡它的火爆,好像反倒是火爆的理由。理发一次需要48元,要让那个火鸡头店长来剪的话,需要68元。只要你愿意,这儿有迪拜王子的套餐,有历代美国总统发型的翻版,就连赫菲斯托斯见到都要感叹他们的工作是如此的尽善尽美。但众所周知,阿拉伯人更喜欢戴头巾,至于美国总统嘛,谁知道亚布拉罕的头顶长的到底是头发,还是长到头上的胡子。不过抛去这些而言,服务周到,环境良好,却是个可以立足大优点。

我是没有王子的能耐去享受总统的待遇,等待更便宜的哥儿来剪发是我必要的选择。待客区有一条长露台,沿露台横置了六副圆形藤制桌椅。我找了个吡近露台的位置。绿萝从头上的吊盆中垂下来,外面看起来像从红色古砖石上流下来的绿铺,不过只有走进来,坐在下面才知道,这真是个藏蚊子的好地方。玻璃桌上冰着果茶,每个小桌子上摆着四份甜品。我只是个平民,离上层社会天高地远,可我却仍愿意配合周围的环境,尽力让自己的坐姿看起来更高雅一些,我感到这是一种本能。我的本能本来就是为了不辜负我和周围一切的联系,一切的平衡。可有人却被他给吸引了,那是一个多少长我几岁的年轻绅士,上身披着墨绿色呢子大衣,下身着着褐色紧腿裤,踏着一双尖角熟牛皮鞋,鞋带系得四平八稳,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头发软长偏黄。我一见心里就有七分欢喜,心说这人穿着风格跟我见个大概,却比我要得体多了。他先开口说话了。

“你好。我能坐这吗?”

“当然可以。”

他坐下。两手握在一起,轻搭到左腿上,说话舌头有些发硬,有些山东口音,

“这个饼干不是太腻人了吗,应该是糖和黄油放的太多了”

“但也有些道理,毕竟这些甜点都是免费的。”我说

“正是因为是免费的,才更需要体现公共效应。”

“越是有条件适用广泛的,越应该适合多数的口味是吗?”

“是的”他答道。

我将茶杯轻轻放下,他扶了扶眼镜。

“刘枍,在上中学”

“王岐用,工业大学的学生”

他轻咳了一下,

“其实很多事物都跟这块饼干一样,如果你不注意它的甜度,它很可能失掉它本有的意义,或者说和它本身的目的不相合,尽管它也可以让人理解,让人接受。”

“譬如?”

“社会”

“社会?”

“社会形态”

“怎么?”

“所有人都在人的社会之中,社会的形态决定了人的形态。正因社会形态对所有人如此重要,更应注重它的取向”

“请您接着说。”我说道

“社会形态要适用于群体的大多数。”

“噢,那您感觉什么社会形态才是适合的呢”

“社会主义社会”他肯定又骄傲的说。

“你说的对。”

这是我第一次遇见发自肺腑地说出这样话的人。我顿时产生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我觉得他的形象顿时崇高了起来,他半眯着眼,略显疲惫,有些兴奋的他慢条斯理地端起水杯送上嘴边。

“我说,我们可以继续刚才的话题吗?”

我有些期待,他好像吃了一惊,手里仍端着那杯子,

“还有什么要继续的吗?问题已经很清楚了”

“我想具体一些,比如,社会主义社会到底意味什么呢?”

我的确是觉得自己掌握的不够。他双手托住茶杯带我在过去理论海洋和无数历史云雾中遨游。从热那亚女人口中的乌托邦岛,到那个囚徒在巴黎的日光下,最后一次翻动太阳之长的序昭的那一瞬,他讲述民众共同在葡萄园中采摘,在田间耕种。痛快淋漓地讲着,把金银做成马桶和刑具,还有一个金银器工匠在打造时,因为对此不屑一顾而打肿了手指。谈到圣西门为了求学一掷千金时,他手舞足蹈,当说到他孤苦伶仃新和谐公社的孤岛被海啸吞没时,他简直不能自已,险些洒下一滴又一滴高尚的眼泪。他帮马克威可最后一次向膛中压上枪弹,冲向巴黎街头的敌人。含泪将卡尔睡入永恒的那张安乐椅搬出梅特兰公园路41号,当他谈到那他那伟大的联邦共和国时,他夸耀的细致入微,列宁和托夫也要自惭形秽,好像1936年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他站在格鲁吉亚山顶上,那个鲜花布满的雕像上,俯视这片神奇又可爱的土地。他用最刻薄的言语来将那个颠覆了他伟大国家的人唾入深渊。

“罪人,那个苏联解体的罪人,最大的婊子”

他口水横飞,任何一个看见这景象的人都不会再有动那些点心的打算,可他却满不在乎,好像那一桌子甜点理应做他的牺牲品。某一时刻我甚至觉得他是想将它们一次性据为己有,但是我觉得这样的人不会想做这样的事。

“这些愚蠢的贱人,他们都。”

“我能打断一下吗?”我说,

“我想这些历史和思想我都明白,其实我和你一样是个社会主义者。对于现在和未来的社会主义建设和它的生命力,我想听听您的高论,也好让我安心。”

“什么?这些东西,前人的著作中不早写明了吗!”

“我觉得一个社会主义者首先是可以独立思考,如果可以,”

“你是觉得我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他有些恼火,显得有些激动。握杯的手也因无来由的气血而颤抖,我无助地看着他,又难为情的将他的眼神避开。我没有那样认为,我只是想得到关于我那伟大信仰的真言罢了。

他手里转动着茶杯,吞吞吐吐了一会儿,才在开牙关。在未来会有无数愿意献身于伟大信仰的社会主义者联合在一起,让社会主义的旗帜布满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它又将那些邪恶国家的罪行控诉了一遍,就像当年理查一世在舰船上高声诅咒那些伊斯兰混蛋一样。他成功了,所有的无耻的贼人和万恶的死敌,都在他尖刻的语言之下,无处容身,不堪一击。他站在席卷四海的赤旗之下摧枯拉朽,将未来500年的社会主义诸事,就像上帝创造万物生灵一样,安排得明明白白,直说得翻江倒海,惊得我目瞪口呆。

我是如此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哪怕是朋友们对我一点不妥的做法作出评论,我也感到十分的尴尬,我难以去和他一样做出这样的事情,说出这样气魄雄浑的话,我可能真的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社会主义者。正当我沉浸在对自己的批判中,而他在轻抿着茶水做出得意的表情时,我们都被大街上一阵嘈杂给吸引了。

那是新民街与建国路的交汇处向北第二个路口,转角处是一个大的电脑城入口,不过在这时候它早应关门了。嘈杂来源于它右侧的一家中等店面,经营快餐和冷饮。除了味道喜人,时常在晚间酬宾,也是吸引顾客的地方。那家店面距离露台约摸一百多步,那仿古建筑颇为讲究,的确是个精致的地方!服务生每天都要修剪玻璃壁后面的盆栽郁金香,时刻都要留意墙壁上互相缠绕的爬墙虎,以防它们长势过快,一转眼将整个世界吞入绿色之中。作为一个喜爱在这片地界上游荡的幽灵,我对于各个店面的熟悉程度,甚至超过了这儿的派出所执勤巡警,绵软或香酥的口感。凉皮大嫂和卖大串的日常争吵,以及在关东煮小摊上怎样吃的实惠。

实话说一开始我就注意到那家店新到的一个服务员——一个挽着棕黄色头发的少女。她在外面招待招待顾客,她十分热情却并不漂亮,但是那青春洋溢的气息像雾一样飘散在空气中,刺激着你的远古的脆弱的神经。你会回忆起在遥远的很多年以前,浑身赤裸的夏娃和亚当相互衔着对方的头发,在金色橡树下发生关系,转眼间又好像没那回事。不得不说,一个人对于世间万物的认知,一半靠感知,一半靠回忆。

我不知道这景色是人的映射,还是确定了的实在,我只是漫无目的的搜索着那些毫无头绪的碎片,那沉淀在时间长河中的珍宝,总有一些会和我脑海中的奇兽相契合。那些从历史深处跑出来的家伙们。

不断排出的化工气体,因男人烟蒂而飘散在空中的气体,和姑娘们抽的一种老少咸宜的阿拉伯水烟,凝结成一重重薄暮,每拉开一层,就会伴随着不知名的歌曲,上演一场场剧目。而且就算是场悲剧,你也会不自觉的随着它跳舞。

欢腾的海洋啊,哪怕是波赛冬迎娶仙女的时刻,也避免不了那海洋中每滴都是苦涩泪水的事实。欢乐的涛浪,盛大的宴会,享用不尽价格低廉的热狗和饮品,放浪形骸的公子,投怀送抱的女人。被酒精浸泡的红宝石项链,当它还沉睡在斯里兰卡大山深处时,不会预知自己竟在这里纸醉金迷。当人们大口咀嚼着无所谓谁赐予的美味,把一次又一次端上来的热茶冷饮一干而尽。刚刚尽兴而去的电脑城的保安们还未迈入执勤室,就将一个因过于慌张而绊倒在街角的中年人按在夜幕中,

“小姐,你认得这人吗?”

将他押到店门前的一位年轻保安,指着这张沧桑而又略显疲惫的脸问一个30多岁的服务生,

“这是掉在地上的,我捡来的,”那人争辩道,

“刚才你还说这些吃的都是服务生送你的!再说谁一下能掉这么多面包在地上。姑娘你确定不认得他了啊,那这人就交警察了!”

随着那服务生摇头,年轻保安也拨通了号码。余下的两个保安小哥就将手从腋下伸过去,提溜着那人。

“保安兄弟,你们真是对工作负责呢”

“职责所系,不敢马虎。”

“但是她刚才说的没错,吃的是我送给他的。钱我自己已经听到店里去了。”

那个因笨拙的偷盗技巧而被捕的人却是最先张大了嘴巴的人。而我和所有的人的态度都不同,包括那个被提溜着的人。

我觉得这再正常不过了。人啊!既然不想迷失在欢乐和苦涩中,不想被涛浪吞没,除了相互扶持又有什么办法呢?社会,其实是信任罢了。至于信任嘛,就像之后讲的——我信任他,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道德,不是对人的要求,也不是对哪个社会的定义。道德是人的本能,“一个社会主义者应该能够勇敢的有心智的去反映自己的本能。”我如是的说。

那人最终被放走了。我不知道他是否会像那个在沙漠中被那陌生的兄弟赠予骆驼的人一样流下真挚的眼泪。但我知道那已经不重要了。当那个陌生人将缰绳交到你的手里时对你说,

“上天保佑你,”

那些虚无缥缈的神灵也要自愧不如。

当你再去看看那少女,天使一样的人。你会去埋怨拉菲尔描绘圣母的美貌太过其实。不一会儿,那个其貌不扬的姑娘就又端着冷饮走进汪洋大海中去了,这时,你也不再感到着海洋的快乐和痛楚,只有无边的自由和那一瞬间的人的意志的永恒,

我对于她的认识已是全部,我能感知到它在某一刻的存在,就像我能回忆起它存在于某一刻。

“那真是个可心的人。”我说,

“可心,你开什么玩笑?她既没有西班牙女王优秀的气质,又没有不列颠公主优良的血统,甚至连一张姣好的面容也没有。你就是这样的人吗?where are your dream。because of our dreams and beliefs,the future belongs to us。他有些生气,

“你的一举一动都应该高贵,而且无可挑剔”

他在埋怨我,他所说的我无法或是说不愿反驳。“我没什么好反驳你的,我的朋友,或许我应该高贵,但爱是人生来的本能,是人性中的东西。我表述不明白,也不渴求你的谅解。人的伊始,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理论与主义,更没有什么高贵和低贱。即使它是在人看来是有道理的。因为道德理论是为了证明人本能做出的道德行为的合理性。在我看来,爱既本能,爱既道德。”

“行了吧!你去爱她?”她轻蔑的看着那个姑娘,

“在某一刻”我说

“可你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感情是一种态度,我爱她,与她无关。”

“好吧好吧?”

他起身,

“恭喜你,佣工的爱人,她肯定也爱你,等一下,你就钻到她裙子底下去释放你的爱吧!”

他颤抖着双手端着茶杯用力微笑着,走到另一个桌子前坐下了,并不忘时刻告诫他人。那边坐着一个恋爱狂,搞上了一个佣人,我是想上前解释的,但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一盏茶的功夫,师傅就将他的头发打理好了。他整理一下衣服,更像一个绅士了,看了看左脚,再低头将鞋带系得四平八稳,接着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了。师傅接着处理我的头发,处理的像是过月就被母亲取用的韭黄。我走出这个店面,就径直走出去了,没有目的,没有终点,这也是我来到这地方的想法,这是走路的意义,更是走路的好处。

当我走到另一侧的街头,回望那一边仍然是混乱不堪,但又不同于刚才。我随手叫住一个人

“唉兄弟。那边怎么了?怎么做一个活动闹成这样?不是经常搞的嘛”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挤死我了。说是刚才那有个二十出头的小伙趁乱猥亵少女,被警察带走了。”

“他,大概什么样子”

“穿绿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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