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桌上一壶酒,凌晨两点静卧沉思的人,听着民谣唱“我有故事,你有酒吗?”却是我有故事也有酒啊,只是没人动它,任酒孤单,随故事发酵,不饮自醉,不言自知。
曾以为带不走酒,可带酒壶;如今带来了酒壶,却装不了好酒。壶是好壶,见的人都夸;酒是好酒,喝的人除我都赞。壶是我带的壶,酒是我酿的酒,却不合我胃口。勉强装酒,只能提高酒的卖相,拉低壶的档次。虽说我是为喝酒,不是赏壶,没理由过多计较,然喝过最合适之酒后,再也饮不下它酒。经此对比,本是好酒之酒,给了错的人饮,于人于酒而言都是糟蹋,更是自贱。
廉价之壶盛不了适合之酒,在那自怨自艾,虽此酒更显高贵,却不被壶所喜,也不被持有者所喜。
酒不理解壶,尝酒之人不理解主人。主人不做解释,那令人听之矫情的言语不说也罢;壶做不了解释,价值不是恒定事,买椟还珠的人不是傻子,只是并不被人理解而已。
主人略显失望,将之赠予客人饮,独留壶在桌上孤独着;壶暗自神伤,唯有孤矗主人旁,伴着民谣半饥饿等待。
壶自金陵来,酩酊小酒馆,老门东入口左巷,它的娘家,一遇对眼辗转千万里入疆。一饮桂花酿,再饮浊酒桃花酿,黑糯米不忿冷落只能盼伯乐,归程半壶桂花酿,沿秦淮边走独酌,地铁站外坐而下肚,带点满足,怀揣遗憾,只得携壶离去,许下来年。
疆域虽大,佳酿更多,壶却再难装桂花,更无浊酒争临幸。
主人思此念己身,遇有佳人难再得,故事和酒在夜晚独酌,静卧之人,唯有民谣相伴,壶在看。
“回首来路,一片萧瑟。”静卧之人思而念之,适应也好,将就也罢,总要有壶,才能盛酒。无论酒在何方,只要踏遍千山万水,总会遇到,那时再回首来路,就不再是民谣唱的“一片萧瑟”,春意盎然正逢时,好在我携壶可载你,跟我走吧,好么?去见我的爸妈亲人。
你是酒中桂花酿,你是人间文曲君,你是我痴迷几年的梦境。我不会消极等待,为你我在路上,不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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