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太阳由暖到灼热,不知不觉已经过度到夏天了,看镜子中的我,不出意外又是黑乎乎的,妥妥的黑婆娘。尴尬的是长皱纹的眼角部分,经过太阳的眷顾,竟然泾渭分明,黑白相间了。
真是丑的可以了。
脱了棉衣,脱了外套,忽然想起来我应该称一下体重,这气候已经把厚厚的皮重拆除了,就只剩下光光的身体了,这时候称体重是最准确的了。体重秤是上次姐姐送给我的,别看我这几十斤,却总喜欢称来称去,看看自己瘦了或许吃胖了。
好多人都调侃过我,说那么瘦,一风都刮跑了。我笑着回应,起风了就不出门。先生也曾调侃我,说吃吧,吃吧,吃胖了门口过不去,咱就把门给换了。可是不管说什么,我的体重丝毫没有长进,最瘦的那一年夏天,我只有六十八斤。
没想到啊,实在没想到,我竟然胖了。去年夏天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整整七十斤,而今天一称,竟然七十四斤了。哇塞!我在体重秤上上上下下,反复看那数字,真的是七十四斤,我确确实实是长肉肉了。
可是这肉肉长到哪了,我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脸好像还尖尖的,特别是晒黑后,瞅着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身上也没有什么感觉,衣裳还是往年的,穿身上好像还那样。我问先生,我胖了四斤在哪,我怎么看不出来。先生说,我觉得肩膀宽了,屁股上也有肉了。好吧,就相信你说的话。
这几天天热,会也慢慢少了,加之上个星期天的会生意惨淡,我对赶会又提不起精神了。怀着吃胖了的好心情,上午屁颠屁颠地去图书馆了。
一路上清风兮兮,绿化带里的各色灿烂的花朵大多已经卸去红妆,披上满身的碧绿了,只有少许的几种花仍旧迎风含笑。春天的红花绿叶都是俏生生的,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前几天网上热闻,《收获》杂志上出现好几个错别字,这也增加了我对《收获》的更大关注。《收获》是大刊,有很多名家作家的小说首发都在收获,所以我对《收获》一直怀有很高的敬意,出现错别字编辑就太不严谨了。图书馆订阅了《收获》、《十月》、《莽原》,这些都是比较优秀的刊物,我只要去图书馆,都会先去翻阅它们。
只是不知道是年龄问题,审美观点跟不上形势,现在的新潮写法感觉很多都看不懂,导致阅读的时候都很迷茫。这一次也不例外,逼着自己静住心阅读了一篇,看完后脑子里仍就是一团浆糊,小说想表达的是什么?它的故事梗概是什么?我脑子了转了几转,我没有分析出什么!也许就是阅读脱节,年龄导致思想固化,已经跟不上节奏了。
一个新问题摆在面前,读都读不懂,能学会写吗?
想起来前几天作协的领导问我年龄的问题,听得出他话语里的遗憾,年龄也是写作的一大关吧!
在图书馆时,碰到一个残疾的女孩,大概有十七八岁。她行动不太方便,图书馆地面光滑,她需要家人拉着手才能慢慢行走。我甚至有想与她套近乎,想去鼓励鼓励她的想法,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女孩有两个家人跟着,既然已经走进图书馆,以后就会有无数次机会走进来。我佩服女孩的家人明智,让这女孩多看书,多阅读,将来女孩的精神世界一定很丰盈,或许将来她真的能成长为一个作家。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对她们的友好大打折扣。图书馆里很安静,静得几乎掉下个针都能听得见,我每次来图书馆,脚步不由放轻,甚至咳嗽我都尽量忍着,因为有很多来学习的孩子,他们或许是要考研,考公,需要图书馆安静的环境供他们学习。
可这女孩一行三人,却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包括选书,看书,三个人都是旁若无人般在喧哗。也许是看到女孩的特殊,图书管理员才没有出来制止,直到她们走后,图书馆才恢复安静。没有了喧闹的图书馆,感觉呼吸都顺畅些。
选了两本书出来,以后还是多看吧,至于写不写,在阅读中找找感觉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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