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将醒未醒之时,闭着眼回忆了我一生中还能记住的老师,无论当时我做学生时喜不喜欢他或她,我都真诚的在心中对他们表达了感恩。
傅老师,我初中时代的一个班主任,中年女性,教语文,我记忆中最深刻的是她毫不迟疑不畏恶臭与艰难,帮助我从一个离家中不远的公厕茅坑中掏钥匙的情形。那时候,我内心会被挨打与责骂的恐惧、担心因为有她而完全放下,感觉傅老师人真的很好,至今也不理解为什么我们那地方上的人都不喜欢她与她们一家。上次回老家,听说她俩口子都走了,很是惋惜。
江老师也是教语文的班主任老师,还兼教音乐,她从小学到初中都教过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可能不喜欢我,印象中她严厉打击过我的作文与声乐,为此我总是害怕见到她。小学时还有老师姓马,她女儿与我同班,关系还算可以,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那只被没收了的避邪铜手镯居然被同学戴在手上,我们便再也没有说过话,一年后,马老师全家调走了,接替她的邓老师是男老师,高大威严,有次我犯错误被他抓了包,为逃避惩罚(5元钱),我学着边上女同学挤出几滴眼泪来,果然有用,邓老师立马放了我,现在回想起仍觉得好笑。同时期还有教化学的张老师,又高又帅却严厉得要命,我又不幸是化学课代表,常被耳提面命的训话,听说他与教英语的陈老师成了一对,生了个儿子后来成了我们市里的状元,陈老师有着模特的身材,人漂亮,身音好听,我的英语就是因为有这么美丽的老师教了后,突飞猛进,成了尖子生。游老师教生物,我认为他应该是有才华的,只是时运不济到了我们这小地方的子弟学校任教,落落寡欢之余做老师也不成功,我离开几年后听说他就因病去世了,也就五十岁左右。刘大胡子对我是个特别的存在,他教物理,女儿与我姐关系很铁,成天带上我去他家,他常宣称我是他的女儿,在一个桥头走失被我妈捡走了,年少的我很气愤,即不愿意见他,也不肯叫他老师,偶尔瞪着他叫刘大胡子,他倒是很乐呵答应。
再后来遇到的老师仅两三个尚有印象,小个子的谌老师与同学们打成一片,快退休了的彭老师有个色色的医生弟弟,曾经吓得我很久不敢去医院,彭老师可能自以为严守师道吧,我们学生间他口碑实在不好,大家认为他贪财,还以权谋私,我那时对老师们都是敬而远之的,也知道自己在他辖下奖学金实在堪忧,便不肯努力讨好他,也不肯努力学习课本,课外读物倒是研究了不少。
自然,还有一些已记不得姓名的任课老师,与上面这些还有印象的老师一起,促使我形成了我内心很强大的长大想当老师的愿望,而后来我也考上了师范,但阴差阳错没有去读。
祝福所有教过我的老师,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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