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饼子[读书写作专栏]
我经常把文学作品的创作与酿酒放一起来比喻,这其中就有个“酿”的行为在里面,一旦具有这个行为,他就不同于纯理性的分析和配比,而具有了一定的内涵在里面,具体到酒上,就有什么水质,师傅的年纪和经验,还有温度空气环境等等客观影响,这一些不能靠后期甚至是地域差异间,而轻易获得的因素,而这些因素再和那些具有可分析的成分配方等混杂掺和,就有了酿酒的整个过程,就如我曾经说过理性与感性的同时存在,文学才有人味,只有理性没有感性,就如酿酒,拿酒精勾兑一样,喝不好容易伤人。
快餐一词在我这里几乎就是肯德基麦当劳的代名词,以前我们中餐都讲究这个厨师的重要性,在西方的快餐那里,厨师被删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配比表格,比如一个汉堡等于多少克的热狗多少克的面包多少克的生菜,厨师就不需要了,需要的只是理性的计算而已,如今文学就由之前的酒模式,变成今天快餐模式。
快餐诞生于这种工业化的时代,它的内在具有着清晰的理性计算内容,如效率、重量、体积然后具有了可预测性和可控制性,就拿效率来说,不单单是作者,还有读者似乎都在迎合这个效率时代,上网一看,最受欢迎的读书节目,往往是一些几分钟读完一本书这样的。
阅读已经不是读者与作品之间的交流,而是一种仪式性的行为,阅读已经不是审美活动,而是符号化的一个过程,一旦符号化了,很多作品就出现了,来迎合读者的口味,如拿《苏菲的世界》、《纸牌的秘密》等这样的作品代替哲学类书籍,就如苏菲的那封信一样,让你也不知道那些理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当你不知道来龙去脉的时候,在很多时候你就无法知道对错的逻辑演变,最终变成别人说什么,你就以为是什么。
除了这个效率还有那些可计算性,比如汉堡包的重量和成分,换成读书的文学艺术审美,就变成了简单的长宽高的简单量化分析,我们不需要抽象的审美,拿一把尺子就可以理解一本书,在作者那面,更是量化成为指标,自从加入组织之后,产量比质量重要的多,当头衔的光环被我们无限的扭曲放大之后,他们就算放一个屁,也都会被当做是香的,这让我想起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一些文学作品,里面的故事里竟然有一些人物,会把臭的味道当成香的味道,书可以完全的改变了人的味觉系统。
我一直怀疑某种协会的作用,因为足协给了我不好的印象,这种体制内的作家会不会像我们的足球运动员那样,其实脚很臭,却被我们当成香的,毕竟在世界的文学舞台上就是一个参照,占据世界四分之一的人口,奖项却少的可怜,幸亏我们有一句话可以自我安慰,就是世界不了解我们,好在莫言拿了一个,算没有让我们得一个鸭蛋那样难堪,当拉美出来那么多世界级文豪时,我就开始质疑这种“不理解我们”的解释,是不是合理,难道我们比拉美都难理解!
反正我是理解,一种体制内的环境,很多话是不能说的,我一直认为文学的发展,是一种不断突破边界的过程,一旦有些话不能说,突破从何而来,看看那些文学期刊,每一篇的内容看似不一样,其实就是标题不一样而已,有些话不能说,剩下的就只能胡说了,我看到快餐店里的那些电脑,给工作人员提示的一条条信息,这里不再需要感性,而仅仅是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就够了,食品的生产到消费,对比我们当今的文学生产和消费,不得不让人怀疑,优胜劣汰在这里变成了适者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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