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久没在简书写东西啦。一来是毕业在即,诸事繁忙,实在没有了那份写文字的的闲情逸致,二来是头脑一片混沌,没什么灵感,也就没有必要了。我大一大二写了两年的通讯稿,明白那种写文字像是挤牙膏的痛苦。写作首先应该是取悦自己,然后才是取悦读者。所以每次被辅导员揪着耳朵传授写通讯稿的秘技要点的时候,我都会心生反感。倒不是对辅导员不满,而是懊恼自己着实不擅长写自己不喜欢的文字。好在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啦。
确实很久没在简书写东西啦,所以连编辑文章的入口都找了半天。我就怕自己突然有了倾吐的欲望,却没找到倾吐的地方。我要说的是悦小姐。
每天被简书首页扑面而来的娱乐圈八卦文和一些文笔拙劣、见识粗浅的地摊级野史逸闻困扰的我其实早想离开简书了。能令我在手机APP日渐臃肿、内存吃力的情况下坚持不卸载简书的一个原因就是悦小姐。悦小姐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大概名字里有个悦字,所以给自己取个昵称叫做悦小姐吧。第一次读悦小姐的文章是什么时候早已经记不得啦。只是当时就对这种有这淡淡忧伤的文字情有独钟。
我记得以前自己很喜欢余秋雨的散文,那种文采飞扬,字字珠玑的散文,文笔厚重,底蕴不浅。所以从文化苦旅一路看到山居笔记,行者无疆,千年一叹。余秋雨本是研究戏剧的专家,没想到使其名声大噪的却是散文。这种散文夹叙夹议,文史兼备,后来被叫做文化大散文。然而也因为读余秋雨的散文读多了,所以后遗症就来啦,遇到那些文字平淡的文章实在是读不下去。就像是吃惯了重油重盐的美味佳肴,对于寡淡无味的水煮青菜就无法下箸啦。但我明知后者的维生素也很丰富。因此,我又耐下性子仔细读了汪曾祺和贾平凹等人的散文。汪曾祺的散文自不必说,贾平凹的散文也很不错。可惜贾平凹总认为散文难登大雅之堂,所以把功夫都花去写小说去啦。好在笔耕不辍之下倒是著作颇丰,足以跻身一流作家的行列。可是我总觉得有点可惜,他的散文明明还不错的。与之相反,鲁迅先生的小说写得很不错却终身致力于杂文,以笔为武器。我还记得小时候读故事新编的时候,虽然觉得有些地方实在有点佶屈聱牙,但还是读得趣味横生,回味无穷。
现在就得说说悦小姐啦。她的文字平淡如水,有时候就像在写别人的事,抒发别人的情绪一样,她自己倒像个冷眼旁观之人。偶尔会一两句写得很精彩,就像平静的湖面,有时会有鱼尾搅起一串水花,然后化作一圈圈涟漪散开。读悦小姐文章的时候,我就会在心底描摹悦小姐的模样,后来渐渐放弃啦。那些或真或假的文字其实说明不了什么。隐隐约约察觉到悦小姐好像是贵州人,在苏州上学,有一个男朋友。悦小姐很喜欢她的男朋友,曾经乘坐火车跨越千里去看望对方。也许她的男朋友很有魅力吧。
悦小姐有时候会不高兴,会吃很多鸡腿,写出来的文章也就自然而然带着一层薄薄的伤感。
悦小姐1
悦小姐1
好在这种哀而不伤的文字特点很对我的胃口。一直舍不得卸载简书,就是时不时的看看悦小姐有没有新的文章发表。然后仔细看完,默默的点一个赞。有时候发现自己不是第一个点赞的,心里竟会隐隐有一丝遗憾。就好像中学时一群男孩子争相给某个漂亮的女孩子带早餐,如果发现自己不是第一个的话,就会感觉自己失去了俘获女孩子芳心的机会。
糟糕,懒病又犯啦。看来这篇文字又要半途而废啦。不行,我要睡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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