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学习中阮的人很少,高三三个也已经艺考完,我们这届最多,可还是只有四个,高一更别提,一个男独苗。
我们这届的四个更是到了分崩离析的阶段了,我们是很友善的,也互待了一年多,我们都以为只要等到一年后的艺考就可以了,但哪有如此。
我们的命运好像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够掌握的。
其中一个中阮女生学了也一年半载了,刚学买了把老师的二手琴,还被坑了,原因是根本不值这个钱。她是很好看的,白白的、肉肉的、五官还标整,但她性格害羞内向,平时就跟认识的人玩,老师说着什么她也不好再讲什么。
另一个中阮女生也是学了一年半载了,前半年是跟学校的特色课老师学,后面转入专业生。她是我邻村家的,这两个村子都只是同一辆开往县城了班车,所以我经常和她走在一起,学习上我也有些依靠着她。她学习中阮只是因为特色课的老师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刚好自己有想靠艺考生这一身份考学的想法。她的第一把琴也是特色课老师给她买的二手琴,算是我见过最便宜的了,只要800元。
我们的器乐部老师姓宋,我们都很讨厌她,也不止我们,其他所有专业的师生都是讨厌她的,所以尽管我们有长笛、中阮、古筝、萨克斯,但总人数却只有10人不等。不过其他音乐类的老师对她更多的是敬佩>讨厌,毕竟宋老师是音乐生,其他的其他的器乐——中阮、长笛、二胡、柳琴都是自己后来学的。我们也是敬佩她的,但她的为人让我们不得不讨厌起她。
我是最后学习中阮的,对于以上介绍的两个人,我比她们晚学了半年时间。另外一个便是中阮男生,五年的学龄,我更不可比。
我并不能猜透宋老师的心思,这个寒假开始,她便打起了那两个女生的主意。想让她们学长笛,可以说并不是商量,因为她知道她说的她们不可能违抗,现在只有一年时间,转专业其他的专业老师不会要,重新作为文化生成绩很难跟上,这一年多的钱也白花了。没有人敢跟宋老师闹掰,其中也包括我。
她们现在只能顺从,我也只能接受接下来只有我与那个五年学龄的男生了。琴技对比很是明显,我也会常常扛下另外那两个女生该挨的骂,以后连热闹的气氛也没有了。打击、自卑会让我变得如何?
宋老师也给我来了电话,电话里似乎对我抱有很大的期待,说叫其他两个学长笛了,但没叫我,觉得我比她们晚学半年,弹的力度也够,潜力很大,但是也是真的差劲。于是她自作主张的给我约了我的专业老师,让她给我上课,是要收钱的那种。我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上的课一定是要给钱的,但真的是我想上的吗?我又不明白了。
我很谢谢她对我抱有的期望,可是越这样我却越退缩了。
我的长发也在留,她怕影响我的形象,让我不要再剃了。我也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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