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非典已经13年了,我已经忘记了上一次这么长的假期是什么时候。人们纷纷都说在家已疯,第一次那么想要复工,以前是假期余额不足,现在是假期满额,而且未完待续...
有人说这次中国被列为疫区,经济下跌了不少,很多中小企业怕是扛不住了,有人为他们减免了租金;有大幅的报道关于前线的英雄们,哪里哪里的医务工作者又签了奔赴武汉的志愿书,哪里哪里的英雄又牺牲了,有人为了更好地服务疫区剪短了自己的头发,我们见证了雷神山和火神山的崛起,每一次报道都牵动着上亿国民的内心;也有一些愤愤不平的人抨击着疫情下丑陋的社会现实和人性;网络上、电视上充斥着各种保护野生动物的报道,说人类的贪婪如何破坏着自然的规律;连我妈都拿着手机刷着各种不扎堆、戴好口罩的抖音视频;村口的喇叭放着:看到武汉回来的人,请立即上报;我们被紧张笼罩着。
我心安理得地翘着二郎腿坐在乡下外婆家的门前,看着一天太阳升起,雨又下起,百无聊赖。似乎除了在家待着,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不过也因为这样,我的家人才有可能都聚集在一起,吵吵闹闹,一起劳动,一起闲聊,互相关心。
我的外婆已经74岁,眼睛做过一次手术,本来也不太好使。却坚持做了四年的元宝,一袋元宝大约3万张锡纸,她就这样日复一日地做,坚持了四年,年收入大约6000元,日收入不过30元,而且是夜以继日才可以。房间的灯光很微弱,我和妈妈、阿姨一起,帮忙一起做,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已经扛不住了~实在是~太无聊了~!而她却坚持着这件事情,经常到了凌晨鸡舍里的公鸡叫了,才恍然知道原来天就要亮了。外婆是喜欢操着卖白粉的心去关心家里每一个人,所时常看起来忧心忡忡,但却是个踏踏实实的闲不下来的农民。每次我站在门外看她心无旁骛地折着元宝,像个开悟的僧人,每天扫地、挑水、砍柴,似乎感受不到无聊。
和我不疫样的故事
姨父的村子如今建设得很好,3月份枳壳花开起来,白茫茫一片,还会有很多游客前来观赏,这个村子现在只有75个人,基本都是老人家。我早起站在天台望着村子炊烟袅袅,想起“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的景色,据说从前的房子窗户特别小,是害怕有土匪来了,从窗户爬进来,也因为这样,只要灯没有开,房间都是一片漆黑。在所有的村子里,都有一个“故厝”,以前村子里所有的人都住在那里,里面大约有100多个房间,而至今,大家都搬离那里并建了自己的房子,而“故厝”像一个回忆的名片屹立在那里,尽管残缺,却不会倒闭。政府为了保护它,也进行了修缮。
我很喜欢漫步在那个仅有75人的村子里,走在路上也见不到几个人,走进田野,看着满眼的田地、杉树、菜地、竹子,在河里嬉戏的鸭子,有时候又很安静地淌在水里,试探着水的温度,等待春天来临。望着姨父拿着锄头挖春笋,去田野捉泥鳅和黄鳝。坐着面包车进入蜿蜒的小路去到种萝卜的地方,抱着新鲜带着泥土气息的萝卜回家,再热腾腾地喝一碗萝卜排骨汤,吃一碗Q弹的芋头面,好像饭量也比在城市好了很多。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家人挡不住的热情。
和我不疫样的故事
和我不疫样的故事
我总爱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站着,人天性如此。大概是成长的背景的不同,家里的长辈都是居安思危,曾经面临着吃不饱、穿不暖的问题,他们明白什么是“春种一颗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所以他们才能更加努力、认真地生活着,而这一切都是要靠踏踏实实的劳动、辛苦的汗水去解决的。我由衷地感叹着:果然都是劳动光荣、劳动才能创造财富。
近日在家我坚持了很多次的打卡,和朋友们互道晚安,和樊登的书友一起践行着《掌控习惯》,翻开稻盛先生的《活法》,仔细品味着什么是六项精进,什么是付出不亚于任何人的努力,什么是满招损,谦受益,什么是不要有感性的烦恼,什么是每天反省,什么是感恩,什么是积善行,思利他。
俗话说的好: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常常感恩,这社会人心一统的愿景总会实现。
阅读给我以启发,而劳动创造一切我想要的成果。疫情之下的我,似乎更懂我的家人了。
和我不疫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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