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个朋友叫希遥,最早是个合同警,做了二十多年。前几年才刚刚好一点,有了各种津贴和五险一金,工资也涨了点。
话说这个希遥,是个有点小本事的。他父亲是中医,在村里及四邻八乡的有点名气。他也是卫校毕业的。
最早是在看守所,从普通的跑腿合同警,到做了所里的医生,负责给在押的犯人看一些小病。
到后来跟着所长到处跑办事,捞了不少好处。还成了看守所的会计!
看守所自办有一个纸盒厂,平日里就组织在押的犯人们糊纸盒。虽然纸盒不值什么钱,可好在不用发工资啊。
看守所明面上的一切用度开销都是国家拨款,所以这纸盒厂的一切收益都成了外块了。收入还颇丰!
自从希遥做了所长的心腹,生活是明显的改观了。
彼时的希遥只是二十五岁的小伙子,却在县城里买了一套四室两厅的大房子,还在市中心。
再后来,偶尔在街上遇到了他和他媳妇儿、孩子。我是第一次见到他媳妇儿,高高大大的,眼睛也大大的,双眼皮,白白净净,个子比希遥似乎还高一点。
第二次见到她,是她自己找到我们家的。我才知道她叫梅。
我们住的很近,不过我们是租的房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我家的,后来才知道她在找人找家找个什么东西的方面确实有专长。
看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我有点不知所措,毕竟不熟。听她哭诉了好半天我才知道,希遥有外遇了!
她吸溜着鼻子断断续续的说着:那女人是市局里有名的烂货,结婚了也没消停过,到处勾引人。搞的希遥神魂颠倒。
没买房子以前希遥住所里,就和那女人搞上了。所里人都知道。所以希遥让梅在老家带孩子,不让她到所里来。
有次她带着孩子去所里住了几天,希遥急不可奈的要和那女人来所里约会,大冬天的晚上把梅和孩子推出房门,东西扔出来,赶她娘儿俩个回老家。
梅抱着孩子,拖着东西一步一步走到大街上找了个出租车回了老家。
希遥在市中心买房子的事,梅好长时间都不知道。这房子就成了希遥和那女人的逍遥窝。
后来梅知道了房子的事,愣是拉着公婆找上门了。
梅也是个狠人。把房子里的东西规并了一下就带着孩子住下了。
当晚希遥和那女人回来,双方一见面就打起来了。
梅把那女人的脸抓了几个血道子,希遥急眼了,扇了梅几耳光,脸打肿了,嘴角也出血了,最后希遥和那女人走了,梅就这样住下了。
这之后那女人时不时的就领着几个人打上门。玻璃换了三茬,门也被砸坏了两次。梅就是死活不走。
闹过几次后,那女人终究是有局里的公职在身,不敢闹的太大,就和希遥去东关找了个偏僻的小院子住了。
梅说到这里我已经是目瞪口呆了,敢情别人的生活都是这样“多姿多彩”的吗?
梅接着说话的语气让我感觉她有一丝自得。她去东关找希遥,只用了三天就找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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