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半,又醒了,无论睡得多晚。
昨夜刷了很多英语视频,非常遗憾的是我几乎没有听得懂的。尽管看的懂的水平也非常有限,但“听”和“看”的距离却差着十万八千里。尤其是对美英产生了反感,偏偏到处是美英。
我总是听到guy这个词,到处都是。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词,我却对这个词贴上了一张标签:粗俗。一群不绅士的男性,街头痞子似的人用的,怎么人人都在用。英语水平很糟,这个词却是打心眼不愿意说。“Hey man”,这样开头的充满打趣的聊天方式,我就莫名反感了。
有人模仿很多美国式的一些行为,模仿的惟妙惟肖。像入关工作人员,总带有一种说不出的傲慢。又想到一些关小黑屋的新闻,人啊,真是卑微与渺小。人啊,又实在太不同。
对于中考完当天马上毕业聚餐,我实在不喜欢,至少给孩子点消化时间不好吗?并不是人人都能兴高采烈。第二天要拍毕业写真的,拍完再聚不是很好吗?别让这些小事情影响孩子们备考,不好吗?并不是人人都喜欢聚餐,不喜欢的人会多一层压力,顾虑一下这部分孩子,给敏感内向的孩子有个缓冲不好吗?哪怕等考完再准备,拿毕业证书那天办散伙宴,不好吗?
作为家委的一份子,我提了中立,实际是反对。干了那么久的活,头一回和大家唱反调,我退出了组委会,也一直没有接龙,直到几乎是最后一个,迫于无形的压力接龙了。
是的,我是私心为小囝,但像小囝性格的孩子肯定有,不然就不会发生剪刀扎腿事件,不会有疑似自杀事件。不知他人苦,便以为没有苦。我努力为敏感内向的孩子发声,却换得一个“你想太多了,不就是吃顿饭嘛!”的结果。我反击了一句,假如人人都这样,这世上就不会有抑郁症了。
我知道她也是被推着走的人,因为有人要搞这样那样花里胡哨的事。这些事,我是没有一点兴致,也并不觉得有多少意义的。那场小学毕生写真所拍的视频呢?早就搁置在电脑的角落了。
也许是我想多了,孩子们都很开心考完聚餐。可谁知道呢?表面和谐更多吧。我只是宁可多考虑一些,少一些可能会影响孩子的干扰因素。就像“宁信其有”一样。
昨夜,无奈地接龙。尽管我很不喜欢被推着走,急慌慌的,我真的是因为没有听我的而不开心吗?那我也太小心眼了。我是因为不懂。这群根基不深的朋友,在我心里是散了,忽然和他们站在一起无话可说了,他们人不错,但没有什么沟通的基础,缺乏理解与体谅的感受。他们一定觉得我是怪人,我也懒得废话了。
对于朋友,舍不舍的,我无所谓的。这么多年,我开口过吗?除了小事上的互帮互助,真求过什么人吗?没有必要出于人脉考虑去维护关系。交朋友,求的是彼此有沟通的基础,能够在解释后有体谅与理解,和日常中的互助。这样一说,和小学开始处到闺蜜的两个妈妈比起来,真的距离很远,是彼此依偎不了的。
我就是个怪人吧,这样想挺好的,省事!
小囝今天在最后一次模考了,希望他能自己调适好状态,迅速成长起来。这是我最关心的。
我想和小囝说,高中放出名额,大家都在抢,像不像哄抢馒头似的抢资源?
人人都在抢资源,为自己谋出路。有多少不上不下的人为此苦恼?又有多少明明有份却被人顶了替了截胡了的事情?初中,高中,大学,研究生,工作,结婚,生病,孩子……每一样都要在社会上抢资源,为了好学历,为了好位置,为了好学校,为了好医生好病房……无穷无尽。
如果,我们破掉这个思维模式呢?人人挑专业都在考虑热不热门,将来好不好找工作,薪资水平高不高的时候,有没有另一种思维?
孩子,一切都在你手里,你的双手可以创造资源,那就不必与人抢资源。
假如你也遇到不公,被截胡怎么办?那就换条路走走。条条大路通罗马。
又想到了那个爸爸,也许,可能,毕竟是六十年代的人,有代沟罢了。也有那个年代人的做派,喜欢做点表面文章,喜欢搞点形式,喜欢讨好一些比他高的人……
也许,我这是在说人坏话,在这私人领地,也无所谓。知足吧,这样的家委组织已经非常好了。想想,有些家委,多少一言难尽!一个班级一个小世界啊!
窗外,鸟在鸣叫,我在盼望明天,明天可以见到小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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