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11
文/伊笑
又是一个嫩绿渐浓的时节,推开窗,都要触摸到暖风的味道;嗅,竟然也跟上了错觉,那从大地里钻出的草儿,枝头芽的剥开的声音,都要闻到它们的气息了;听,鸟儿振开翅膀,窃窃私语的东躲西藏起来;看,一切来的那么真实,新奇有趣的样子。
又要是一个蓬勃的世界了,不安分的因子细胞开始活跃了,跳跃着,鼓动着。
他悄悄的,唯恐惊乱了这美好的时光,小心翼翼的背起背包,慢慢地步入这个春的景致里。
北国春光,一碧翠色。晴空缭绕,万里浮云。
一辆驰往远方的客车奔波在春色里,他隔着车窗望向一闪即失的画面。一个画面又一个画面,总不失那份美,那份短暂的情感。
两行泪,一丝牵念。一份承诺,万里寻。
在他的生命里,失言是一种的桎梏,捆绑着身心。每每想到女孩对自己的照顾,细致入微的关切,那更是一个深恶般罪孽。
趁着这个美好的日子里,踏上了行程,看看她们是否有个美好的日子。
春,是希望着的;春,是一切生的启示;春,是愿景着的;春,来了,就是他推开窗的刹那,春,进入眼底,他走了进去。
他穿过苍翠欲滴的山道,走过春意盎然的乡村,踏过纷纷扰扰而不辨春为何物的城市,终究落入一方之地。狭小的地方城市如此安然祥瑞,垂柳的嫩芽遮掩了街街巷巷,轻柔地拂动。行人就在这轻柔里穿梭。
这座小城,赋予了诗意般的美,居住着人也将感染了良善之德。
他问:“请问这个地方怎么去。”拿出保存很久的纸张,上面写着一行字,展开给对方看。
那人想了想:“不远,15里地,不过这个点,通那里的班车很久才过去呢。”
他说:“那我打车去好了。”
那人说:“打车,你应该在车站找车啊,这可不是打车的地方。”
他说:“想溜达溜达,就走到这了。”
那人说:“哦,旅游,看朋友的。”
他点点头:“嗯。”
那人说:“走吧,正好帮你找辆车,给个油钱就好了。”
在低低矮矮老旧的楼层环抱里,整齐规则的排列着几十个红墙绿瓦的四合院。一颗老洋槐泛泛着重生活力,孤独的站立在小巷内,静默着。
那人站在一个院门外喊:“二狗,二狗出来了。”人没出来,声音先从院子里传了出来:“三叔,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喊我大名儿,喊我大名儿。”二狗站在镶嵌着铜狮子头的大门外了:“三十几岁的人了多,这个小名儿还没喊够。”二狗含怒带笑的说。那人“哦”了一声:“小屁孩儿时喊你时答应的勤着呢,哎!”二狗说:“喊吧,又不小你几岁,什么事。”那人指看了看他:“给你找了个活,开你的车送一下。”二狗撇了他一眼:“可真会给我找事,等会儿。”那人喊着:“人家来找人,二狗,收他个油钱就可以了。”院子里传出一声叹息,又嘟囔了一句:“什么时候才不喊我的小名儿呢?二狗。”
汽车出了小城,视野开阔了,麦田波澜起伏,在淡淡的太阳里以崭新的面貌招摇着,让人仿佛看到了六月的成熟,热闹的场景。
他想,怎么样了呢?
他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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