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家飘来醋溜土豆丝的香味,正在上楼的我使劲吸了一口,勾起肚子里的馋虫。
想起家里还有几个土豆,胖子做大盘鸡时买的,好些日子了,再不吃怕是在这暖气房里就要发芽了。
回到家里,围裙一系,挽胳膊撸袖,洗了两个土豆,一只青椒,葱姜蒜备好。
削皮,切丝。今天发懒,不想刀切,用擦菜器擦丝儿,又快又长又细。这家伙什儿擦丝麻溜儿,就是容易划伤手,我得小心。
土豆在我的手心里越来越小,块瞬间变成了丝,细长匀称,好神奇哪,欢喜。最后捏不住的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候,剩下来的小尾巴打算用刀切。
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穷家出身的孩子不习惯浪费。
一只土豆顺利变成了丝儿,接着另一只土豆。这只土豆有点蔫儿,软塌塌滑溜溜,一不小心,右手中指挂掉了一点皮,钝痛。我瞧了瞧,没流血,继续。
擦完,准备切土豆尾巴。不放心,抬手看,竟冒出了血。扔下刀,茶几上找出创可贴,撕开贴上。
蹭破手,小事一桩,不值一提,饭还是要做要吃的。返回厨房,准备炒菜。
碰上这种情况,若是胖子在家,准会来一句:“能干个索嘛!”全然没有谈对象和新婚时那么宝贝我了。
结婚多年,常在厨房里行走,哪有不伤手的。他说他的,我也不理会,变的是越来越皮实了。
今晚11点,这个暖被窝的肉蒲团就要回来了,我也不用再抱着枕头睡了。只是,当心别让他发现我的手,不然又要挨他的奚落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