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正好和我的眼睛对上。在这昏暗的光线中，我还能看清她亮晶晶的瞳孔。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俩个离得太近了。我俩面部距离觉不超过二十公分。她的脑袋枕着我的胳膊，屁股被我的一只手搂着。有一只乳房贴在我的胸脯上。
本想着一觉醒来的倪艳会对我说什么。可是她没有那样做，只是重新把眼睛闭上，并快速转过身去。我想她这是没睡好，可能会接着睡。可是这次倪艳却没有睡踏实。开始倒是挺老实的，就那样侧着身子，将微凉的后背靠在我热烘烘的胸脯上。可是没多大一会儿，她就开始拧巴，就像一条吃了农药的毛毛虫――怎么躺着都不得劲儿。我知道他没睡，但也不想和她说话。只是把脸贴在她后脖颈上，闻着她身上的乳香。
当她将身子伸直了以后，转过身來，他知道我没有睡。
“你饿不饿？”她轻轻的问。还没等我回答倪艳接着又说，“我们已经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了。”
我知道她这是饿醒了，实际我也饿了，只是没说。
““嗯，我也饿了，可是这个时间到哪里弄吃的啊？””我说。
“但她的厨房和冰箱看看去，也许会有吃的。”倪艳建议。
“好吧，但愿这个娘们有点存粮。”我嘴上说着，其实心里不情愿，心想再过几个小时就亮天了。
冰箱的保鲜槽里装着满满一下子鸡蛋。还有几袋红烧牛肉方便面。我在厨房翻了起来。考虑楼下的邻居，我始终都是谨小慎微、小心翼翼的，生怕整出一点动静。我始终怀疑一件事――那就是林子走的时候、是否和邻居打过招呼――帮忙看家。厨房里在灶台底下发现了几个发了牙的土豆。灶台上有几根大葱。没发现有其它的蔬菜。在橱柜里有几斤粉条和一把干马莲。不知道这干嘛连是做什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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