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醒来对我来说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也就小时候能被每天早上5点多就起床的爷爷在6点的时候把我从床上摇起来,去晨跑。
说是晨跑,其实更多是溜达,因为根本就跑不动,只要跑几步就会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而爷爷虽然因为年纪原因也很少去跑,但是从小干活的他光是走路的速度也比三心二意的我快上许多。
有时起的早一些,也许能看到太阳缓缓从东边升起,就像是一个大红的圆,被拉出黄河的地平线。
走过一段路之后,视野则被一片丛林挡住,看不到什么东西了,这条冷清的柏油路上,只有我跟爷爷在走着,区别是爷爷是双手背负着观瞧着周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不断吸引他的目光。
也许有在感慨这短短几年的功夫,这里天翻地覆的变化吧,我蹦蹦跳跳地走着,并如是想到。
没过一会,我们的行进方向从北转向了东,又能看见那有着无比清晰的边线,更是一片通红的太阳卡在河面与高耸大桥之间,我当时只觉得有些趣味。
便盯着那完全不刺眼的大圆盘看着,此时我们的行进方向又转向了南,这条路其实也就是一个大圈子,这个方向也正好与黄河平行,与东垂直。
我在走,太阳也在走,不过我是在地上走一天直线,而它是朝着上方慢慢地走着,就像爷爷在慢慢溜达一样,眼看着它高过了大桥,而我们也走到了那块纪念碑下。
八路军东渡黄河纪念碑,立于一个小山包上,从这里上去要爬一些楼梯,但是不多。
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就上去了,但也因为爬的太快把自己累的够呛。
这里有两个水泥打造的象棋桌,已经很久了,从我记事起它们就在那,正中间立着三根水泥柱子,只记得最中间那根上雕刻着一顶八路军的帽子,帽子上还有一颗掉过几次漆,又被刷过几次漆的红星。
转头回望正东方向,日头已经完全升起,下方不远处宽广的黄河正中有很多沙地被人种上了不知道是玉米还是小麦。
纪念碑旁边的屋子中的管理员刚刚睡起来,出来看了一眼,然后就被晨风吹得缩回了屋子。
啊真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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