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老汉家是下午四点多钟
在老汉家门口遇见老汉一个人
蓬头垢面
在背一堆玉米秸秆
见我们来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找烟寻火倒水
我们在凌乱的房间找个位置坐下
老汉就靠在门框上
唉,老汉你咋不坐
腰不好,舒展下
老汉住的是一个大堡子
祖上是不错的
到他就是独苗
他只有一个女儿
是一个纯女户
女儿在家他有人照顾
现在嫁到邻县
如今他一人
女儿时不时回来看他有什么需要
来回跑不方便
女儿叫他去,他没去
家里自由点
种几亩地
玉米秸秆给一头牛做饲料
牛快下牛娃了
女儿家也顾不上去
就这样凑合过吧!
等牛娃下来
卖几个钱
一年光阴下有了
告别老汉
他又去弄玉米秸秆
一个老汉继续侍候一头怀着牛娃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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