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马树都是个阔利的个体,不知它的官名,也不必打破沙锅问到底,领受它的一点精神,给予平凡的我们,还是有所倡导的。
就从碎寒的初秋说起吧!也许一场不错的秋雨,平白无辜的,就会打破马树安静的禅心,然后,绿意烂漫里,接收秋天的问候和招抚,不经意的,涂抹起淡雅的黄晕。
可以说秋天的马树,饮点秋风,不再是碧绿的形态,它是透亮的黄色的,并且早早扬起秋天的醉美。它有着轻盈扁长的叶片,有着柔软婷婷的腰身,有着未曾倾轧的宽容,有着彬彬有礼的问候。它摇曳在枝影婆娑间,展现着无比和谐的友谊。
究竟哪阵儿秋风?一唿噜的,扫荡了它盛披的黄妆,并且扫荡的果断干脆 ,了无牵挂。
霜降前,马树就以一身清爽的站姿,准备迎接西北风的梳理。
此时,天地满溢的秋风,空中由轻到重飞流的阴冷,搅得马树的邻居们,梧桐,白杨,榆树,柿树,没明没黑的扭动它们的枝叶,不失时机的晃悠着空中的秋千。它们叽里呱啦,和深秋和初冬争着叶多叶少,叶黄叶绿的是非,吵的够心烦。满树的绿叶黄叶红叶,只要打会儿瞌睡,闹会儿疲倦,准会让残忍的秋风,生生的从高枝间撸下,铺陈在树下,织成大地的锦衣。
和大众比起来,马树是个光明磊落型的,光就光吧,不再需要什么虚饰和掩藏,枝杆握举,像指毫笔,剑指苍天,手绘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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