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扰乱着我的心,好像是那稀少的春日。
庚子年正月甘六,记甘五,天晴。
路,还是那条路,笔直的,通向市中心的路。可树却不是,我上一次所见的,由那枯零零的树枝所组成的树了。距离上一次的出门,已有数周之隔,犹然记得,上一次出门,还穿着厚厚的棉袄,街道上还放着新年来临之前的歌曲 。可如今呀,已穿戴起春天的裙子,唯一有点相同的,便是飘扬在身后的那条围巾。
路上,几乎没有了人,因此我也见到了,从未有过的稀奇场面,在十字路口前的公园里,鸡儿们,大摇大摆的穿过马路,走进公园的草坪中。扑腾着翅膀,想要飞起。扑腾疼的声音与拙劣的动作,逗笑了我,也使我在这刚过去不久的寒潮里,感受到了生命的活力,一种带有朝气的玩闹。
春天啊,春天,你来的那么早,却又那么不恰时宜,贡献无数的太阳,我们却像做了,亏心事的人们,不敢走到你的投射下,却又无比的贪恋你曾带来的温热。
树叶充满了生机,翠绿又透明的叶儿点缀了,街两旁的树!
多令人心情愉悦!
这一刻的出行,我简直想跳起舞来,可我不会跳舞,便挥动着膀子朝太阳挥手,街道迎面而来的风,并没有热度,可我却连一丝的落感也没有,你看呀,就连这无人清扫的大街,都没有那新生的树叶落下。它们,摇摇晃晃的,迎接着鸟儿归家。


超市里,更不用说,即使灯火通明,也抵不了那无人的气息。拉上布帘隔离的店铺,要求出示出入证的超市,手拿体温枪的保安,对我们额头的那轻微一扫,好像那些拿着网子追捕蝴蝶的人们儿一样。漆黑,漆黑,却以为从此衣帛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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