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

作者: 独赴 | 来源:发表于2023-10-28 06:03 被阅读0次
「图源网络,致敬作者」

上班的时候,每天早晨我得把衬衫洗干净,在头一天就得完成。而且,还需要每天都洗头发,这个不是什么规定,是我自己的感觉。头发柔软被说成是心思细腻,可能算是最为自洽的说法了,可能很多地域都有这样的说法,头发粗硬难道是心似磐石肝似铁?这可不一定。但是确实也有情况差不多接近的时候,比如说,头发硬朗的人自我感觉应该也是良好的。

人如果都放飞自我宇宙会不会早就稀巴烂,我们当真无法设想。还有一种理论是说,就是要闷头苦干,好好学习,永不松懈;这么说的人自己也身体力行,还是故意扰乱别人的行动节奏与做事方式;如许年间,我闹不明白。

不尴不尬,没有想法。就是那个水木年华的大眼睛的男主唱,他有一首歌,上来就说,其实我没有想法。我有一个好朋友,在朋友圈回复,我很多时候就也是这样子的,没有想法的。我嗤之以鼻,我就觉得吧,您又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事儿。谈恋爱是一种世俗活动,约等于酷刑。虽说如此,可是每次我想到王海的时候,我的心不由自主还是会颤动一下,近期我在本地的一家杂志社代班,大概需要几个月到半年不等,我接到一份投稿,很明显地意识到,这么小个刊物都是有广泛群体在投稿的。他就是王海,这家杂志叫《海鸥》,海城从来都是这样,以海为主,旅游业旺盛,我家的楼上今年赚钱不少,开车都要唱小调;倘若是去年前年那肯定死定了,我很难想象那种全民化的不景气,谁还需要做个指甲或者画个早晚妆,那种消费的本身,还会有二级消费人群么?

很多人因此失业,在家里待着,还有一点人非常吉光片羽,比如说李海洋,他告诉我38岁开始写作,40岁竟然混出头了。我恭喜他顺带约稿,我说,近期我在代班,可是稿费不多,如果你愿意也有时间我把约稿函也就是基本条件发给你,你看看,你能写就写一个。说来也怪,以前我有个好友,从网上认识的,大概是两千年的开头,比较纯粹,民风淳朴,我们几乎每一天都说几百句话,有时还要打电话,她还喜欢一个男生是大学里的,因为社团相识,男生多才多艺,她长得不太好看,才华有一点点。实话实说,后来她去了一家叫《女宾》的杂志社工作,据说畅销得很,我间或也买过一两本,看起来我不是太喜欢,就是那种彩色插图,中间安插几个四千到八千不等的爱情小说,内容都是轻拿轻放,深入浅出。

她让我写,每次我都答应好好的,稿费并不算低,千字三百左右,好的能达到四百元。那就是真的很不错了,我就很纳闷,每当我坐在夜晚的旋转座椅,组装的台式电脑,感觉充沛,咖啡喝掉两袋雀巢,香烟摆好而且整装待发。说清楚点我就是那种赚一个花八个那种人,刚开始的前奏就这么犀利了,应该怎么是好,大作品半个没有,小想法一堆一堆的,于是实在没办法我也只好写了起来。

按照常理,我写完应该发给我这个好友,然而我并没有,想到对方的愕然我肯定无法接受,而我为啥要打必输的棋子儿呢,我不会那么做,我也不明白,况且也没必要这么做。我需要的是一种感受,它一旦支棱起来了,我的感觉也就好了。事到如今我的代班也是一样,我就是说能写就写,不能不写,我太了解曾经我那写自己的东西一泻千里,一点命题文章如同便秘,没挣钱的时候我都能花八个,那要是挣了呢,我肯定得和太阳肩并着肩去,我搞不清楚我咋个这样的人,那么地狂。我就清楚地记得,我当时总是对我妈说,妈我觉得我脑海里心中有宇宙银河,随时随地我就可以起飞了。谁家妈妈听这话都得高兴,我妈必然也是如此;她那会儿不明白我在写什么,而我这个人,如果世上只有一个读者那我就希望会是她。因为她从很小的时候就与我说话,给我念书,她不是为了培养我,就是单纯的一种互动的模式,可以说我们两个人都是淡漠内向之人。如许年岁的过去,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如碧波荡漾,无风也无浪。

如果换成不懂的人总会说我的文字多么多么情绪化,其实,我真有情绪的时候不会写文章的,正是因为我清楚我的特性,才会特别明白给人敲钉子贴标签的事儿,大家可太爱干了。我开始的时候也听劝,可是你调整了人家说,你调整了;你左了,就又说你左了;右也如此,上中下固然皆是。我非常愤怒,然后我发现人家就是单纯地不喜欢你表达的内容,比如说,我写情感的,有的人呢他就偏不喜欢这种,实在不明白还一定要看我写的,如此一来,看完了就要吐槽,而我还梦想对方没准可能是一个知己呢,就是这样,误会来来去去发生了多少年。

直到我发现我根本就不喜欢的好友的文笔和内容,我就意识到我俩不可能真的合作愉快和优美,我的话,写自己喜欢的东西一天一万字也是有的,不喜欢的,一天一个字都没有,还要买酒,再便宜也是要消费的,我的文章太贵,基本都入不敷出,可是我也并不想找个人对我「爱的供养」。因为到头来我的痛苦会超过对方的,对方,也会莫名其妙地疯掉,我还是就折磨我自己吧,我就是这么想的。

如今已经不流行三千字毛的人影儿还不曾出现,大概第五千字儿的头影影绰绰有那么个心理活动,是谁还不一定。难道我们都要去怪罪沧海桑田的网络鼻祖,以及杜拉斯的《情人&乌发碧眼》,安妮宝贝说她就看了《情人》一本书,她真的特别地喜欢暴烈日照,越南风情。而我喜欢杜拉斯的存在主义的行态模式,她的爱就是她的在,我爱故我在,或我在我就爱。这个都是无所谓的,现在的人们开始在第一句话上这么写道:王海昨天和我说,他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爱我。——对的,就是用一个人名吸引读者的关注度,其实到头来也并没发生什么鸡毛蒜皮的事件。所以我喜欢杜拉斯。我会写漫无目的游走,突然出现的人,我也无从解释,有的时候,就是刚才,我还忘却了那个家伙竟然叫李海洋。生活中很多事,原本就说忘就忘,哪有那么地重要呀,想起来也好,想不起来也罢,都行。现实不魔幻,每天的生活是差不多的基调与底色。

我刚才又犹豫地犯懒了,想整个外卖烧烤吃一吃,可是一旦定了我就得竖起耳朵听着门口的声音,影响我这种一气呵成的创作模式,于是我决定牺牲掉我的口腹之欲,忍耐住肚子中叽里咕噜,开始继续书写。因为王海还并未出现,他使前方都成铺垫,就我个人的感受是,如果不铺垫我就啥也不想说;假设如今都要求短平快,纯文学并未有死去的迹象。纯粹,简单,随性,自由,这种写作模式的变少是与社会性的关联有一定的关系,但是总之犹犹豫豫不会出好结果,我呢,还是决定华山一条路的,写我的小说,现在我也不敢轻易说我写的是小说,有的时候可能就是模模糊糊的人影儿,但我觉得高兴畅快了,后续工作也顺畅了,所以就这么任性好了。也就是说我不再考虑什么是小说,有个孙子过来指指点点需要告诉我什么是小说,其实我是多么想弯下腰来悄声告诉他,我打的是形意拳,我说我不知道,肯定不是我不知道,你过来说的话,你自己闻闻都什么馊味?可是我毕竟不能说,孙子,你给我去一边待着呀。这样不好就算我也许语调充满了柔和与善意。我在生活中偶尔喝起酒来,对方就随随便便成为了孙子孙女也是有的,扇嘴巴子也很正常,我比较暴躁,我的沉默并非卑微,而是沉默对于彼此都是比较好的。是我真的尊重爷孙之恋的关系,每个人在自己的文本土壤里,都是一个「爷」,您需要明白的就是这一点;讨论到钱财这种身外物,写作本身,你我皆是爷,你的文章我看不动,而我的文章您也有权看不懂,说是个垃圾,怎么说呢,什么都行。但是你告诉我无非就是叫我成为您的那种创作思路的人,很抱歉的是这荒谬又可笑,我并没有对宇宙发出信号,呼唤您的文明降临。所以于是,您就好好地活在自己的中心那就挺好的,不然我就想用这种辈分称呼您的了。

因为并不是每个人写文章都遇到我这种问题,我从来就没觉得我能和谁一个样。我的思想,我的断句方式,我的想法,和我的喜怒哀乐。比如,更重要的是,我需要我喜欢的王海。王海一般来说是挺多人的集合,这一次,他又是其中的一个人的分身与化身。一切,可能从这里就开始了,但是我还是会有可能跑题,您可以随意掀门而去,好走不送您在我文字的轮回之中寻得解脱。就这样了吧,说说王海。

我无法创造等量齐观的人们,因为,我不需要。你重要,但你没有我重要。哦,我又多说了这样的几句,行那就这样吧哈。

可是,当李海洋看了我的约稿函,竟然还真的为我写了一篇。还是先说王海吧,熟悉我的朋友都会知道,我的男主角要么叫王海要么叫苏牧,王海代表知性与杰出,苏牧代表后退与决绝,前者是周慕云,也就是说后者是阿飞,那么王海就是苏牧的迭代了,这个没错。我们谁也弄不明白《阿飞正传》结尾那一段梁朝伟究竟出现的意义是什么,网络上豆瓣里众说纷纭,基本上口径一致就是说他是另外的一个阿飞仔。不过,无论如何,我也有我的苏牧,与王海。

王海就是这样出现的,以前我在网上认识他的时候,他叫林海。其实我很想写他真正的名字,但是我想,有缘必然会明白,况且我又不是在写情书。文章就是一气呵成不要中断,你觉得好就好,不好也没有办法,一个人此刻的格局无法通过庖丁解牛的方式补充上去的,比如说潇洒风流的林妹妹怎能成宝钗,各自美丽就行了。没有办法说。要么一次搞定,丢下也就是丢下了。相对而言,一气呵成起码对自己好,对别人,即便重复同一个话题,大概率他们并不会记得的。

我喜欢重复一个类型的话题,比如说,王海,李海洋。李海洋写的文章我用了,他写的是一个大海暗含汹涌的故事,我挺喜欢的,钱不多,但是我还是打给他,他坚持没有要,说等到某天从海城下船的时候,来找我,让我用那个钱请他吃一顿。额外多说一句的是我对他缺乏性幻想,我认为喜欢一个人得基于你的想象力,我有那种非凡又绝世的能力,让幻想充满了时时刻刻的愉悦与莫可名状。我的文本部分的时间里,必须是王海的将出未出和若隐若现。李海洋不过是一个幌子,不过也有点喜欢他来的,可是我喜欢的不是王小波那一类的男性角色,姑且算作智性恋?明显,缺乏真实的融合。我喜欢的应当是一种对于柔弱幻觉里的苍白填充,比如说王海,他这篇稿子中使用了第二人称,波澜壮阔,他并不知道此刻是我在看这篇投稿。他写作一个女性,在海浪中波涛翻滚,被情欲束缚,被情绪阻断;有时我甚至回忆起我对他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仍旧觉得如此具有美感。可惜的就在于他并不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他,可能这个也不重要,他是92年的,而我是85年的,明明只有七岁,我会幻想他的动作,体态,笑容,我们的亲吻,我很多时候会被这种骤然濒临的幻想失控。

要说起来我很早就有了这种病。被解除封印的不可言说的病,循序渐进,我从来都不能接受。很明显,李海洋我们之间的关系倘使破碎了,我才有可能在碎裂后重生一般地烈爱伤痕。想象中的伤害它具有美感。真实的伤害令人畏怖。等我写完这样的王海,我总觉得我们是真实发生过真正故事的人,他曾经用真实精密的手法触碰了我的机关,就像一道扳机,他是知道我的,对于知我之人,我能做的就两种,永远地离开或束手就擒。爱情是清澈又浓郁的欲望,如果没有这种欲念交织,简直活起来没啥意思。我每次喝酒都解开一道封印,我也记得王海在自己的私密平台上写道:那种天生的疯狂,天生的写作者,湿淋淋的。是的,我想他就是在说我,我想让他帮我把自己脱去的衣服帮我穿上去,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又不断重复了这个穿穿脱脱的过程。我爱我幻想之中日益丰满的王海。我对他的爱,这次,我不准备干涸,他就是我对世间设置掉的屏障,当然如果是他本人敲开了门,那又是另外的一回事儿。

我刚才去抽了一根烟,我写到了这儿,王海对我而言接近于某种中空林立不会塌陷的部分。错误之处才会开展情绪的花朵,当初他识破了我文本背后的提线木偶的心与术,可是我只是想和这么灵敏的人谈恋爱,或许我们最大的错就在于距离遥远。可是我仍旧有一种确信,回头我们会见到,他会跋山涉水地来到我面前,然后我们就在接站口大肆拥吻,上演浪漫的戏码,总之王海想找到我并不难甚至轻而易举,我在海城,他去京都就路过。直到某天我对交友平台的一个陌生人使用了煽情的语调,我开始自我感动,我才真正意识到,从王海这个属性开始的,也要从另一个王海那里延续,每次我想到被消解之文本尚不如被戳中,他知道我的某篇文章后面隐藏的源头,比如说刘以鬯的《对倒》。我大概是在一年前的某一瞬间突然意识到,这份情感它不由我来控制的,最后我亲手摁住了它,使他觉得我在开玩笑,不过我想,如今年代大家都已经玩不起了吧。我有很严肃的内容想要对他说,可是千头万绪仍纠缠。爱仍旧是一个人的死穴,比如有的人坚持不写情,也还是同样的事情,爱来源于精准的识别,也包括识破;当然,爱甚至还来源于某种预算得当的打击与刻意排铺。我发誓,我并未设定我的这一份爱,幻觉源源不断,我仍旧是徜徉在母体之中的舒适,终究,我就是那种特别自由的人。所谓修正,得有标准,没有标准,如何修正?那就未免妄言绮语了。

还有一些人秉持对待文学严正的态度,提倡某种科学写作模式,就像三加二饼干那种策略,无论是夹心饼还是什么的,他们的意思是必须要绝对的精确准确,不,我不需要,我需要的是将落未落的果实。雷同于数种可能性或者是错误。你难道不承认情感的奔涌会被特定认为是情绪是脆弱和错误么。我不谈,但是我并不怕,我从十几岁到今天谈过大大小小快有二十段儿不同的恋情模式。还有人拿这个去当噱头给朋友去讲被我发现,从前我可以说自己是容错的,现在,我会让他立刻消失在我眼前,就是这么简单的事。还有人觉得,这可能是对比她们自己纯洁的方式,真正的荒谬可笑,纯不纯洁的和性向感受或如今流行的什么舔狗,都无关,我不喜欢某些全新的网络用语,比如说什么的笑鼠了,就特么跟个傻子没两样。你就说你乐得不行了,不就得了,既然官方的客观的,那就别说,生活不需要那么多错误的自证和延续,绝对是不需要的,遇见这样的我会立刻中断继续的话语,无论谁。

我回了一封简短的邮件,我说,你的稿件准备留用,对方受宠若惊一般,使我看到另一波频的王海,直到书本已经印刷发送到了他的地址,我才意识到,原来我拥有了他的住址。至少我随时能够有个落体的想法儿了,我离开《海鸥》的时候,刚好接近半年的时光。

有一天我醒了,觉得模模糊糊看到了王海的触感,我印象深刻的是我着急上厕所,梦中就看到了架在茅坑上的电脑,电脑坏了,我找人修,那个人弄不好,就拨号码给王海,我然后清晰地看到了他的名字出现在对方手机的显示屏上面忽明忽暗。

我想起了我是多么讨厌以目的为导向的对话模式啊,我曾经对人谈过我的一段恋爱过程,如果我不出于尊重而寻找话题,就不会自取其辱。她竟问我,是否见过。我可能就是在无数这一类话题的时刻被切断感受时对这人生出厌烦感受。我说,没见过。从此,我不再讲话。我似乎是在寻求反射的接收,其实不是,我想要的就是人与人正当的回应,我也不纠缠你,你也别害怕我,但是现在人们都特别的怕,宁肯用技术也不用感受去操作人际原理。简直毫无道理。起码,我也感受到来源于王海的精准度,不过,他也并非全无诟病之处,或许这一次他汹涌袭来,是因为某些不可思议的瞬间的肇始。

她永远也不认为,一句认真的话,比假模假式的感伤和温暖,带给人更大的力量,不过,国界有别,南北有别,地域有别,我想是的,就是这样。我离李海洋的家乡本土很近,他在滨城,我们就是同一省会。

也许李海洋永远都不会下船,可是我领受过他的真实瞬间,当然了,他也有可以诟病的地方,他不喜欢与人距离太近。我想,这就是我的区别,区别对待,我曾经给你打过的语音,只是因为相信你是个好人,和我一样纯白无辜的人,既然你们都认为它是恐怖的,我会选择如果不是就清理,可能那样会让人觉得为人不善。我心中清楚这次的幻觉汹涌,我甚至需要用高灵敏度去平复,我也有点难过,并不是没人按我的意思,而是太多人按我的意思。我心中异常清楚地俯瞰这些百态,因为我也知道,大家基本秉持的都是千人千面,对一句话思考太多,或是寻觅等待零缺点的人,都是这样的。

李海洋的本质,我一开始就看到了。王海,也是,我手握那个我记下来的地址,我决定哪儿不去。

我心中知道,是谁暗中煽风点火激发了我心中的飓风狂浪,倘若就算说,短暂的节点,刺激的,人群的,亦或者是引诱的,惑动的心脉。我心中至少清楚了一点,他心中未必有过我,我只是被自己的念头追逐诱惑。我从未有期待被谁明确我此刻描写的感受的定位,无论你说什么,不是一个平行线,我们是无法交谈的,也别浪费时间。对于灵魂是什么质地,自然更不用去抱歉,从前我什么样的人,今日我怎样的人,我在叙述怎样的一个事件,你看不到,也没关系。我不是为了看不到的人说这些的,我写作,就是因为它的流动使我无比快乐,凝固使人早衰。

爱,有时是自我的偏正,给你一柄手枪不要给它子弹,它会跟你缠绵地沟通。

相关文章

  • 海鸥海鸥

    最近七事八事,心情不好。乱成一团麻。海边的海鸥听说是心的使者,能将不开心丢到海里去。希望不开心的人都看看这海鸥。将...

  • 海鸥,海鸥

    在桥上走。 不经意看到河面上有一只水鸟,在翩翩飞旋,时高时低,韵律优美的好像是一位舞者,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我驻足...

  • 海鸥啊海鸥

    海鸥啊海鸥 我来看你 海鸥 第一次 也许今后 每年我都会来 你这大海的守护和使者 为何来到这群山的胡泊 吃嗟来...

  • 海滩幻想

    一只白色的海鸥 从天边飘来 落到了你的脚印中 海鸥海鸥 浪儿冲来 海鸥海鸥 金沙掩埋 画家看着大海 一只白色的沙鸥...

  • 海鸥

    听说你是北方来的/春雨之后你要回北方/记得代我给我外婆问好/我真的很想她/三年了/我每个夜里都会梦见她

  • 海鸥

    在一个干净的夏夜他渴望于去拥抱一个幻影就像风和海水和灰云一样低垂这越界并不是一场捕猎

  • 海鸥

    本文参加简书七大主题征文活动,主题:魔幻现实主义。 1.冲突 海鸥鸣叫着,展开白色的翅膀在海风中滑翔,它的色彩简单...

  • 海鸥

    离开了这片海域 海鸥决定了要去哪 要去一朵花瓣上 等待某一天清晨的露珠 也许 他们始终在这光里穿梭吧 海鸥想 也许...

  • 海鸥

    从前的我玩世不恭 所以我谁都看不见 那知遇到你了 可你是孤岛上的小屋 我是那徘徊在那礁石周围的浪潮 上不了岸 我是...

  • 海鸥

    海 鸥 范国宏 不必高天飞 坐骑卷浪花 风平浪静时 双翅迎吉祥 白云蓝天中 寻觅意中人 双翼试比高 追梦...

网友评论

    本文标题:海鸥

    本文链接:https://www.haomeiwen.com/subject/llipidt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