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西弗书店思考生命
文/一笑东方
人生有两个状态组成：醒来，睡去。这似乎是哲学。或者说在长长的休眠中醒来，在昏昏沉沉中睡去。这似乎成了小说。而生的状态本身也由这两个状态组成，醒着是为了睡得更好，睡得好是为了醒着更有劲。而这似乎就成了人生的枷锁（毛姆有《人生的枷锁》一书），而面对这样的状态，唯有大彻大悟，方能致远。
探讨生命需要勇气，但是人的灵魂如此脆弱，常常不堪重负。生和死，都是在浑浑然中经历的，中间这清醒的一段又好似大梦一场。大闹一场，悄然离去，那是能人所为。如我等庸人，只配用文字刷存在感。
生命状态是多元的，不同环境不同的生，相同的环境也不尽相同。有些生命样态如原野溪流，绿草净水缓缓，有些如荒原，苍凉凄冷。有些生命活在故纸堆中充满酸腐气。有些生命是诗，有些生命是戏，有些生命是曲子，有些生命是乱弹……
读古典的小说，我读出画面感，读出美感，现代主义之后，开始读不舒服感，美感遁失，每读一部就像生了一场大病，痛苦随之不去。我想这是先辈与我们的生命态势不同造成的。
生命总是在各种状态中浸润，有时是苟且，有时是诗和远方，有时是嘈杂，有时是朝圣，有时是空虚……
其实生命应该像加缪在哲学随笔《西西弗神话》中所说：生命是快乐的苦役！你我如那个滚石上山的西西弗斯一样……
2021.5.29于杭城天街西西弗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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