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疆回来的当晚,我爸带着我,叫我写包袱封面。写到奶奶名字的时候,没听清楚,“珍”字错写成了“针”,又不敢留下太多墨迹,覆在错字上改成了“珍”。
第二天,早上犯恶心,有种晕船的感觉,心里想着可能连着几天在新疆坐车太久了,晕车晕到平地上了。中午也没有胃口,到下午开始体感上发冷,身体上发热,躺在沙发上不想动。我妈看我想吐,给我泡了午时茶来喝。过了一会儿,自觉发烧,拿来体温计一测,确是!我妈又当即泡了999感冒灵,喝的我一肚子水,最后去号都只有水。
到晚上,还是一蹶不振,一口饭不想吃,话都难以说出口,一个字蹦出来要耗掉很多力气。我爸看着我,挺生气的样子。他老这样,娃一病就气娃没有自己照顾好自己。最后把我从沙发上赶回了卧室,这一段路程我是弓着腰,好不容易挪过去的。躺下后开始发汗,一晚上左侧躺-平躺-右侧躺,为的是散热,我好像一个熬丹丸的炉子,每面都要均匀分布在空气里,不然这床就要着了。一晚上做了很多梦,也惊醒了好几次,醒来全然记不得内容。
第二天睡到下午一点多,起来恍惚了会儿,竟然大好,因为我感觉到饿,很饿。除了瘦了几斤,之后就没事了。实际上我好像既不是肚子吃坏了,也不是感冒了,真是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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