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中,它是我最早知道的诺贝尔文学奖作品。
它是部非常出名的荒诞剧,是我头一次看剧本。从苏珊那里学到的:小说更像电影的表现手法,剧本对应的是舞台剧,舞台剧更多注重的是情节,舞台剧演员需要用夸张的表演来达到艺术表现的目的。电影因为镜头变换自由且可以拉的很近,从而可以对演员的表情等细节进行刻画,因此表演中夸张的成分减弱了,更偏向于真实,感染力更强。
《等待戈多》的故事是两个流浪者日复一日的在路边的一棵树下等待“戈多”这个人,但是直到结束,“戈多”也没有现身,我们甚至不确定是否存在“戈多”这个人。说是“日复一日”,剧本只有两幕,也就是两天。如果是仅此二人的场景,两人都进行着杀时间的谈话,偶尔谈起的“戈多”成为了所有话题的终结。“戈多”很可能代指的是耶稣,当了解到生活,生命毫无意义之后,西方就把生的目标定在了死后世界,上帝就是一切的答案,“戈多”也就影射了上帝所代表的的终极。
剧中最主要的冲突是幸运儿和波卓的出场,权贵老爷和工具人幸运儿的戏码没有看懂(可能会有些影射现世的味道),但是“幸运儿”这个名字却别有用意。从剧中的关系来看,幸运儿当牛当马,不能好好吃,不能好好休息,被人使唤来使唤去,毫无尊严,价值也就相当于一个人形机器,但是为什么叫他“幸运儿”呢?放在整个剧要表达的“世界荒诞”的主题来看,他确实是一个幸运儿,幸运儿的帽子象征着他的独立思想,当他失去独立思想,就不会再被这个世界所困惑,会获得单纯的反馈幸福,因此相比于两位流浪汉和世人,他是“幸运”的,他逃离了如尼采所说的“万劫循环”。
有意思的是,剧作者塞缪尔·贝克特是爱尔兰人,但是故事背景是法国,不知道是不是暗示法国存在主义大师萨特,世界荒诞无意义是存在主义的主要观点之一。
相比于《2666》,《等待戈多》更容易让读者接触到世界荒诞无意义这个主题,剧本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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