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8.30 大同 星期六 晴 (26℃/11℃)
(简书日更181天/总日更1772天)
植物死了,把它的生命留在种子里;诗人离去,把他的生命留在诗句里。
有一天,我离去了,我把生命留在了哪里,诗歌,小说,绘画,音乐,运动,都不沾边。人们还在记得我吗?她还会记得我吗?
饱满的灵魂会穿透时光的迷雾,历久弥新。我们就像是一段基因序列里的符号,曾来过、爱过、忘我过,后又踏入惶惶不可终日的空洞里,期待一场轮回,期待重逢,期待别离不再是下雨天。
我突然觉得人一生都是有意义的,我做建材这么多年,我每次到我合作过的楼盘都还会看到我供应的材料,有破损的我都很难过,我觉得上面都刻着我的名字。我做过农业,我每次洗菜、喝茶的时候,都会想起它们生长时候的样子。现在我做教育,我看到孩子们眼睛的光亮,好像都是来自于我们互相给予对方的能量。我消失的那天,总会有点什么还存在着,证明我曾经为自己和这个世界努力过。
朱自清在《匆匆》里说:“在逃去如飞的日子里,在千门万户的世界里的我能做些什么呢?只有徘徊罢了,只有匆匆罢了;在八千多日的匆匆里,除徘徊外,又剩些什么呢?过去的日子如轻烟,被微风吹散了,如薄雾,被初阳蒸融了;我留着些什么痕迹呢?我何曾留着像游丝样的痕迹呢?我赤裸裸来到这世界,转眼间也将赤裸裸的回去罢?但不能平的,为什么偏要白白走这一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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