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天的早上八点,外头已经热的让一个瘦子全身淌汗。女人送完孩子,把车开到常去的咖啡馆后门阴凉处,车位已满,她任性的把车横在三辆车前面,一杯咖啡的时间,应该不会怎么样。
咖啡还没上,林先生来电话。时隔几个月,女人以为尘埃落定的事情,这会儿说不行了。大热的天,女人头顶似乎突然刮过一阵寒风,胸口一抽搐。竟然说不出话来,究竟是世态炎凉还是女人说不来低三下四求人的话,双方挂了电话,事情不了了之。去年还在位置上的时候,似乎一句玩笑话就能解决的事,如今费劲心思也办不成。女人眼前的咖啡,仿佛一杯烈酒,再也咽不下去。
生活如此不易,现实这样骨感。那些觥筹交错的酒局,似是而非的称赞,到过半人生的时候,竟然显得如此可笑。想到这,女人胸口一阵阵刺痛,未知的事业,孩子的学业,变态的婚姻……
中午烧了一桌子菜,太咸,太淡,太生,总之没有一道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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