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夜我做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梦,至少在梦里我是这样认为的。
在梦里,我清晰地知道我在做梦,因为那个梦特别有意思,于是我下了大工夫要记住它,梦里的我就像在看电影,我边看边想,边想边悟,我试图缕清它的逻辑,找到它的层次,我甚至在构思该从哪个角度来阐述这个梦,知道醒来我还清晰地知道我曾经为结构优先还是时间优先而纠结过。
梦可能是觉察到了我的野心,它一直在抗争,一直在阻扰,它试图让我醒来,它试图让我忘记梦中的一切。第一次醒来时是凌晨三点,我看过手表之后再次进入梦乡,我第二次醒来时是凌晨四点,看过手表之后我又进入梦乡,梦一直在延续,我也一直在构思。
最后,我终于敲定了描写梦的结构,决定按照逻辑优先进行描述,然后也定好了题目,白日飞升。也许是我的狂妄,彻底激怒了梦境,梦境在持续发力,试图阻碍我的挑衅,当我第三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五点多了。看看时间尚早,我选择了继续入睡,但我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我对梦境了如指掌,我觉得我明天可以写一篇好文章,于是我就放心地睡了。
也许那是真实的醒来,也许那是梦境的幻化,当闹钟响起的时候,我竟然对梦境一无所知了,我只记得自己的抗争,只记得我给文章起的名字,其他的记忆好像在慢慢的消失,我竟然连它的尾巴都找不到了。
我闭上眼睛,试图再次进入梦乡,试图唤起梦境的些许碎片,但可悲的是一无所获。我苦思冥想,却一无所得,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浮上心头,但我知道那绝不是梦境的一部分,也许那时梦境强塞给我的慰藉。
我模模糊糊地感知到,我来到一片三角形的土地上。三角形的土地被认为得分为两个部分,左侧部分是小三角,右侧部分是个小四边形。右侧部分突然之间来了很多很多的水,我伴着水在右侧奔跑。
我在前,水在后,我引领着水正在往前走,水流很慢,我在前边走得很惬意,水在慢慢的集聚。水先是充满了右侧的土地,然后持续的上涨,我静静地站在水里,最后我又来到中间的分解处,扒开了一个口子。
水往低水流,右侧的水瞬间向左侧灌去,慢慢的两侧的水近乎持平。我一直很奇怪,这水为什么不凉呢?那时候天上没有太阳,阴雨密布,寒风呼啸,而且角落处的水也有慢慢结冰的现象,但在水中的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寒意。
我知道这真的只是一个梦,一个很简单的梦,这个梦是为了掩饰另外一个梦,尤其是这个梦的水流让我彻底的遗忘了另外一个梦,水流具有冲刷的作用,寒冰也有冻结的概念,我的记忆慢慢的被这个简单的梦占据,再也找不到另外一个梦的丝毫痕迹,除了我记住的那个名字,白日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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