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少习宋夫子之序,观之大略。不觉尔尔未有深感,不得砚冰之苦,未受屈伸之难。虽有德隆望尊之师教导之,惭未知李氏子蟠之志,汗颜习习。
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求硕师名人与游,余得入学院,其皆先达名望者,余则立侍以求解,援疑以质理,师欣然之,常复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余之从师也,虽不有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之苦,然清水一弯,两袖唯有清风耳,得学院之资已,解余溃与之楚,有以衾拥覆之行,余秉心而感。
余不曾左佩刀,右被容臭,烨然若神人。怀学院之意,余应益精进之,不以绮绣为慕,不以朱缨为艳。足乐口体之奉,勤学艰苦。
秉以自强之名,常怀感思之心,受荫而诚,更益俯身倾耳以请,填室加加,遍观群书,奋进以达志。以圣贤之言,佐立人之本。借沧海之邃,挂云帆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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