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瓢泼大雨电闪雷鸣,一男子心中焦急妻儿老小。不顾劝解,毅然踏上回家之途。
母亲难产,久久不见孩子出世,家里老人焦急万分,众人看着产婆忙进忙出,无计可施。只得请来村中神婆以求上苍众神佛。男子在瓢泼大雨中急行,虽然焦急不已,然喜上眉头依然可见,想到家中事,男子更加心急。然,大雨路滑,眼视之不远,艰难行走,已是万难。突然,山上一石头落下,正扎在男子身上,男子鲜血如雨,望家乡久久大喊,直至身心疲惫,昏迷过去。神婆在孕妇屋旁施法,只见其摇头晃脑,身体左扭右扭,嘴里囔囔不知所谓,突然大声呼喊产妇之名,言为夫归来已,趁众人迷糊畏惧,冲入房内,对着床上女子久久无言,泪流不止,行至女子旁言,夫已归,夫人且放心,安心生子,为夫在此。语轻音柔,深情款款。女子听声后,浑浊不堪的眼睛仿佛又回春一般,嘴唇无力的动了动。神婆说完之后退出房间,对着门口两位眉发尽白的老人直接跪倒在地言,孩儿不孝,没能养老送终。两位老人顿时心中所感,泪流满面,悲伤不已,想伸手抚摸神婆,而又无力落下,突然,一声鹤鸣,神婆倒地,屋内一声孩啼,恍然门口出现一男一女,久久不散。天晴雨过,一切恍如隔世。
二日 ,村口大树下等待着昨日未归的孩子们,日起日落,老人抬起头,望向山路,一眼望穿,静静的等。夜幕降临,天渐渐灰暗,老人眼已昏花不能视,不见归来人,望着山路转角,久久才闭眼假寐。突然,老人张开双眼,望着前方,之前转角一群人挤挤挨挨的行走着,但,都是头压得很低,归来众人,行至树旁,望着前方老人,久久不敢向前。老人家,望着众人,想问又张不开嘴,联想到昨天事情,久久无言。最前方的一个魁梧壮汉,向前一鞠躬。张开嘴,却无声,犹豫片刻,让众人漏出了背后拖着的哪位男子,双眼紧闭,脸色长白。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露骨的身躯。见此,老人顿时泪流,望着众人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回家,回家吧。
众人抬起木筏,走在老人后面,落下的夕阳衬托着弯曲的背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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