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很大。
道路泥泞不堪。
斜月扶着独孤连城,他们已经走了三天。独孤连城也发烧了三天。
“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难过?”独孤连城虚弱的问道。声音很低。
斜月点点头,她这三天从未说话,独孤连城有些奇怪的看着她。
“前面有个山洞,在这贵州四川的交界处我们还是歇一歇的好。”独孤连城指引着斜月,两人进入了山洞。
“远上寒山石径斜,月夜凄处惹人怜。”
夜很深,瓢泼大雨。
独孤连城在说话,只不过这话是梦话。连续的高烧不退使的他在今晚终于限于昏迷。
斜月安静的坐着,看着这个年纪不小却收拾利索的人。
“你不要怨我,我的存在本就是一种工具,而且是一种恶毒的工具。而姐姐却是一种柔弱的工具对的起
“我也许对不起你,但是一定会对的起姐姐。”
夜更黑,不见五指。
鲜红的喜装,如今泥泞不堪。但是穿着它的人却肤白似玉。
外衫脱落,紧身的亵衣勾勒出玲珑的身段。芊芊细足轻轻一踹,外衫已经飘远。
斜月摸索着如同莲藕白嫩般的臂膀,那里有一点守宫砂。
随后双手缓慢的褪下了身体最后的遮防,这里没有轻纱罗帐,没有喜被软床,更没有温柔似酒的醇香,只有段白如雪的身体,和峰峦起伏上的一点嫣红。
斜月俯身下去,独孤连城的胸膛坚硬且温厚。斜月的脸紧紧贴着独孤连城的胸膛,一滴,两滴,泪水不断,唇间留齿,热浪翻腾。
终于,当最后的防线突破,守宫砂化为曾经,斜月一口鲜血喷在独孤连城的胸膛。红的犹如处女般羞涩。
这是一种蛊,只有献出自己,才能种活的蛊。也叫本命蛊。只有主人死才可以解脱的本命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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