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四层,
我想分享的:我还没有收到书,所以,我的分享是基于蓉蓉的解读有感而发的。
1. 心想事成
我很早就听过吸引力法则,也看过《秘密》那本书,应该是十年前。但是我可能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它,因为我都是用逻辑来判断的。如《秘密》的视频上说的,你想要,然后发出信号,宇宙知道了,会给你。但你同时也要做好接收的准备,例如做出相应的行动。那我就会想,你去做了,有一定的概率就会得到。另外的概率是你得不到,这个时候用《秘密》的说法就是你还不够“想要”,怎么解释它都对啊。于是,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也没有体验过。
但今年的3月15日,我在我的日清单·思维提示区里写下了“吸引力法则”的提示,我没有写下为什么当时会写下这个思维,可能是前一天和一个战友聊天,发现“天哪,我们好多共鸣”,也可能是当天中午和另外一个朋友交流,发现“天哪,我们的经历何其相似,同道中人啊”,也可能是因为当天进了泽宇教育的聚星会,刷了一些星球复盘,发现了一个比007不出局更加同频共振的圈子。而我在今年1月份时写下的目标中,就有这样的一个圈子。
进入泽宇教育是我开始相信“吸引力法则”的开始。可能是我今年终于很强烈地渴望拥有一份可以长期做的自由职业,我从去年就开始念叨着“数字游民”,我年初就写下希望能在高价值圈子里有可以说话的资格,是其中的一份子。
从进入泽宇教育开始就知道蓉蓉,一直感觉距离我很遥远。那天晚上,3月24日,不知道为什么刷起了她的朋友圈,越来越感觉这就是我想要的状态,突然很强烈地想要接近她,那种渴望让我睡不着觉。在娃睡着之后我起身给我那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留了言,说了我的渴望和我的状态,我从来都是更关注自己甚于小孩,但我在寻找个人品牌的定位时,却只能定位在育儿上,因为我能拿得出手的只有育儿。我把这些告诉她,然后我就被醒来的娃拉去睡觉了,没来得及留言给蓉蓉。
结果第二天,我在坐车去广州的时候,又刷起了蓉蓉的朋友圈,发现她说要去广州参加线下。那一刻我觉得好神奇,我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开始了给蓉蓉留言。最后,线下活动感受了她的气场,吃饭时感受到了她的状态,这种近距离的接触,让我确定我想成为她这样的人。
我以前是特别不舍得花钱的那种人,但从泽宇教育的导师计划开始,我花钱就越来越没有上限了,连我老公都说担心我这样下去收不住,怀疑我是不是被洗脑了,被传销了。就正如我那天中午犯困想瞌睡时,突然灵光一闪,我的第三个定位就出来一样,我觉得今年我所做的事情凭逻辑就是无法解释,那么,就用“吸引力法则”来解释吧。
我之前跟一个朋友说过,我觉得自己是有心魔的,我不敢去想,不敢去想超出现在的更好的生活,不敢去想能做出超出现在的更大的价值。但我不知道我这个心魔是什么。蓉蓉在领读的时候刚开也说到这个:你敢去想吗?你敢去要吗?我从泽宇教育的导师计划开始,好像就是在打破这个心魔。敢去想、敢去要,就是“敢”了才敢投入这一笔笔的金钱吧?是这样吗?应该还不够。
蓉蓉说,我现在的状态并不是最佳。我百分百确定,我的状态可以更佳。今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如果是“心想事成”的话。后面,我希望继续心想事成,而且是有产出、有创造的“心想事成”。
2. 生产者VS消费者心态
“投资性消费”是我从2月21日那天开始添加在我日清单的每日“思维提示区”里的一个思维,来自泽宇的核心课内容。很多正确的观念我之前并不以为然,包括“投资性消费”,我知道,但我不一定能做到。但我从在本子上写下这一句话的那一天起,我真正接受了这个概念,并决意接下来要用上它。
昨天有一个人通过一个数学启蒙的群加了我,问我有没有买数学启蒙的课,她想买但是嫌贵。我没买,但是我还是跟她说了我的判断标准,其中说到了一句话:如果这个课没有效果,1块钱也是贵。我不知道她是否理解了我说的话,但我在说出来之后,才觉得自己真的理解了何为“投资性消费”。
这个,也和“生产者心态”和“消费者心态”类似吧。
我在两年前写过一篇“我的金钱观”的文章,写过:金钱是对资源的使用权和所有权的一种量化度量。这其实是吴军的观点。我还自以为是地把“花钱”这个词定义为“利用钱”,钱的使用只是一种交易。但我直到现在回头看那篇文章,都觉得我写得好假。不是文中的观点假,而是我当时其实根本就没有真的如此认为。我只是在做“输出倒逼输入”的事,能够输出了,就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
我想,这三年知识付费的行为和金额变化,才是我“金钱观”真正的变化,一点一滴地,用行为去诠释,用收获来理解。
这也给了我一个警示:如果我无法用我自己的例子、或者生活中随处可见的日常案例来理解一个概念或一个观点,那么或许,我并没有真的理解、接受了这个概念或观点。那么,我其实是用不起来的。如果用不起来,长篇大论地输出也就没意义了。或许,下次我还是当场只做笔记,而要成文的思想,都只挑那些过往的笔记吧,毕竟经过了时间的洗礼,是否用上了,才是判断是否掌握了的标准。实践出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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