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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写的一篇讲"林妙可北影落榜"的文儿被“简书”推送到首页,评论里的一个声音吸引了我:“说中国童星就说中国童星,扯什么郝敏波特曼,就好像外国的月亮特别的圆似得。” 这个声称”我的心愿是世界和平!!!”的抠脚大叔忽然给了我一个灵感,串联起了之前冒出的零星想法,再结合身边朋友的感受,我想聊聊为什么国外的月亮是方的,以及为什么,我这么努力,就是害怕变成和你一样的“巨婴”。
“我很温柔,但我很tough。”我遇到过一个姐姐,青春靓丽事业有成,江南女子的模样,但是她一直说自己是个超级tough的girl,却因此无比的幸运,几度从人生低谷弹起,突破了新的高度。
我很明白她说的tough,这个tough不是指暴力和生猛,而是一种能丢下焦虑和迟疑的勇敢,有时甚至是孤注一掷。没有什么比张嘉佳把这种tough的心理说的更透彻的:遇到事情的时候,就问自己,会不会死?不会。那去他妈的。会。我靠那不能搞。

在今天和明天其实没什么不同的平凡生活里,很难遇到这样把人生活得如此精彩的人,尤其是在新加坡这个巨型乐高拼图里,因此我把这些朋友和这些际遇视为瑰宝。坡县里的9年岁月,一直努力,却有一种努力的方向,不懂的人会说这是不解风情和矫情,懂的人会说:了解,你不是一个人在路上。
我努力的心愿其实很简单:不想让自己变成这个乐高拼图里,一块各个角度都随意拼接的乐高碎片,因为被同化的感觉很窝囊。

我可以说着Singlish和你在祖屋下面吃炒粿条喝酸甘汁,但是不想遇到下雨没有遮雨棚或者厕所不干净就喋喋不休地抱怨政府;我愿意和你一起欣赏牛车水的民俗馆聊着早期的甘榜文化,但是我不想在开会时拖拖拉拉地等着一个个“fashionably late”的朋友姗姗来迟;很多次堵车在路上,旁边开车的老uncle开始挥舞着双臂说:“哎呀,我要去complain liao,每天都塞车的,这样不可以,我们哪里有钱赚。”,随便应和几声之后,就默默带上耳机。
我喜欢和你一起学习一起共事,但是不愿意停下自己好奇探索的心,去客观认识坡县之外的大宇宙,因为我一直都不会忘记一位亚洲第一大学的高材生问我“中国广州有没有wifi?”的感觉,也不会忘记一个男同学问我“中国是不是除了北京和上海其他地方都是乡下”,不是觉得他们看不起中国,而是可怜他们的视野,更庆幸他们生活在坡县这个温室大棚里,不然早就香消玉殒了。

最近2017财政部的预算一石激起千层浪,民众怨声载道是因为水价提升了30%,中小型企业更是哭诉政府让他们活不下去,没有给予足够的支持和补贴。早就习惯了“巨婴”们的啼哭,不啼哭,哪里有糖吃。
一个新加坡朋友J,他老婆是中国人,生了三个孩子,在美国上的幼儿园,在中国读的小学,他由于工作,十多年一直在美国和中国跑,有一次吃饭,他说,虽然我的孩子没有新加坡幼稚园的孩子那么彬彬有礼听父母的话,但是他们有个性有想法,我觉得这样的wildness对孩子是好的。我完全苟同。
新加坡的居住环境、食品安全和政府透明度这些排名,不是第一就是第二,没下过top3。因为小,政府恪尽职守全心全意地服务每一位民众,因为小,每一个人的啼哭都不会微弱到被人潮淹没,生活起居工作结婚,连让你过年少吃点带糖的点心这种叮嘱政府都包办了,放谁那儿,谁都会产生依赖,这并不能怨这些民众。但是,这样的日子不会无止境的持续下去,巨婴不长大,就要夭折,因为外来的竞争,人才和国力等等方面,都会让这种安逸变成定时炸弹,毕竟时代的竞争还是野蛮而生猛的,连特朗普都当了总统,连Elson Musk都要在2018年送两个游客去月亮浪一圈儿,还有什么“黑天鹅”不会发生?
希望我身边的巨婴们赶快断奶。
虽然外国的月亮并不是特别圆,而是方的,但是我和这位喷我的抠脚大叔一样,希望“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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