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萧是个不谙世事的童养媳,大概十岁出头的样子。在被负心汉花狗子引诱失身后,她用尽了自己能想到的办法打掉腹中的胎儿。不料,还是没等丈夫长大,正式拜堂成亲,就生下了别人的孩子。
按照读过“子曰”人的规矩,萧萧应该被“沉潭”的,不过好心的伯父不忍心,决定把她卖了,却又没卖成。最终萧萧获得了大家的原谅,与小丈夫结婚生子了。而且,她的大儿子给她的小丈夫叫大叔,一起过上了日子。
(小说里人物间的法律关系真的很凌乱、很复杂。法的实然状态和应然状态,差别竟是那么大!)
小说里看不到礼教吃人,反而是浓浓的人情味。“子曰”“法定”的规矩,都没了该有的位置。即使是被世人批判的童养媳陋习,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堪。在小说的末尾,萧萧还为小儿子找了童养媳。好似一切都在重复昨天的日子。
与童养媳相对照,小说里提到了女学生及她们的婚姻。或许有人认为萧萧应该成为觉醒的女人,像那些女学生一样具备现代意识。但这对于一个十岁出头小女孩来说,超乎想象。萧萧逃跑未遂,足以说明此事之艰难。
不过,萧萧虽然最终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但对女学生的生活还是有些神往的。在这里,我们看到了时代进步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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