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挪威的伊拉监狱里,关着一个在两个小时内制造了两起“屠杀”事件的罪犯。他叫布雷维克。2011年7月22日,他先后制造了奥斯陆爆炸案和于特岛枪击案,共造成77人死亡,其中许多是青少年。
两天后,警方宣布他承认了自己的所作作为。2012年,他受到了审判。而在没有死刑和无期徒刑的挪威,他最终被判处了最高刑罚——21年监禁。
在接受审讯时,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却否认触犯了法律。他把自己的所作所为看作是对自己信仰的坚持,而坚持人道主义的挪威政府,能给予他的最高处罚,就是一个十平米的三室套间的囚室。
2015年,他通过远端授课成为了奥斯陆大学的学生。而在,他仍旧一直在抱怨监狱对他的“虐待”,虽然他的牢房里有报纸、有跑步机,还有游戏机……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起这个事件。在我看《反抗者》的过程中,这件旧闻突然就跳了出来。
荒诞和反抗,有人说,这构成了加缪思想的核心。但是他给出的答案却不是那样通俗易懂。我总觉得他是乐观的,他用慈祥的双眼看向荒诞,然后充满激情地向后人呐喊:“反抗吧!”
我是一个懒惰的读者。我极少去探索一本书的前因后果,但在看完《反抗者》后,我却迫不及待地去翻看了它的年限。它诞生于经历两次世界大战之后、满目疮痍的欧洲。它也许是当年那些迫不及待地去反思和忏悔的心灵中的一个,所以它显得有些倔强般的坚强。
他否定了过去所有那些没能把欧洲从深渊中拯救出来的“反抗”。但不知道他有没有料到,在将近一个世纪之后,欧洲始终再也没能站上伟大的巅峰。只有他们那个时代在战栗中的思考,仍然回响在二十一世纪的一个个角落里。
弓张开了,木头吱吱地响,在弓张开得最满的时候,一支箭矢急射而出,一支刚劲的自由之箭。
——《反抗者》
没有人能够预言历史。那些致力于拯救人性的人道主义卫道士们无法预知一个布雷维克;那些为自由振臂高呼的学者们也无法预言新冠疫情的肆虐。
荒诞,与反抗。也许会随着历史的脚步,不断上演着相抗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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