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麻麻亮,寝室的窗外已是一片人声嘈杂,原来,三岔路口是当地自发的临时的早菜批发市场。
我已无心睡眠,干脆起床下楼去看街景,恰好遇到一位中年妇女因采购太多蔬菜几经努力都未能将编织袋扛上肩膀,我快步上前助力扶上她的肩膀。举手之劳的区区小事,竟然被随后出门的@高山流水抓拍到了。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善良可以积累,善举可以传递,只要我们每个人都能秉持“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人文理念,形成“好人有好报,坏人遭惩罚”的奖惩机制,又何愁唤不回朗朗乾坤的风清气正啊?
在一家街边小吃店里吃过早餐,@阿贵骑着自行车去寻找邮政所加盖邮戳了,我们坐在小吃店门前向老板娘提问:“小小的一个荣将镇,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旅馆、饭馆和汽车修理店呢?”老板娘答道:“因为这里产煤而富甲一方嘛。”
早上8点多钟,我们离开了荣将镇。
沿途我们看见多处堆放着煤堆的小煤场。
煤炭,被人们誉为黑色的金子,工业的食粮,它是自18世纪以来人类使用的主要能源之一。可是,不容乐观的现实情况却是,对产煤地区来说,煤炭是他人无法染指与置喙的经济命脉;对用煤地区来说,则是无法规避与抗拒的环境污染。所以人类正在下大力气花大价钱研究各种新能源。
记得多年前,有人曾在一家颇有影响力的公众传媒上诘问产煤大省山西省的一句原话是:“煤之于山西,是神赐的天粮,还是魔鬼的粪便?”此话更适用于诘问天天小敲小打、年产值不足3000万元的荣将镇。
据沿途群众反映,每天为某个大型国有企业运送煤炭的车辆约莫300辆,相当于搬走一座小山头。
万亩芒果示范园

一道牌坊,地分两界。——云南省与四川省的分界线。
没想到,转过山头以后路况大变了,全部被载重货车压成了坑坑洼洼的“水泥路”。据当地人说,此路从来就没有畅通过,云南那边修好了,四川这边坏了,等四川这边修好了,云南那边又坏了。
我们被逼迫拐进了攀枝花市西面的第一个乡镇——福田镇。在休息时从小卖部的老板那里打听到,其实在出荣将镇不远的地方就有一条可以到攀枝花市达格里坪的小路可走。
经常问路的人,不仅不会迷失方向,而且还会找到比GPS导航系统更精确的小路或者捷径。我们此时知道也为时不晚,好歹也能赚到了一段好路程了嘛!
在半道上打尖,饥不择食的@高山流水“主吃”将所带干粮一扫而光了。
下午1点多钟,我们骑行到了一个加油站。我们每人吃了一桶方便面,喝了一瓶矿泉水,然后我们将好心的美女员工提供的旧纸箱平铺当做床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
水流无限阔,山耸有余高。在湍急的河流上游正在修建一座大型水电站,建成以后将进一步缓解攀枝花市的供电压力。
下午5点半钟,我们抵达了攀枝花市区。
攀枝花市的前身,原名上、下坝村,形成于清朝同治八年(1869年)前后,因村口有一株古老而高大的攀枝花树,遂称之为“攀枝花村”。新中国成立以后,1965年2月成立攀枝花特区;同年4月改名为“渡口市”。1987年1月更名为“攀枝花市”。
木棉花有诸多的别称,攀枝花只是其中的一个别称。攀枝花市是全国唯一以花名命名、被誉为“花是一座城,城是一朵花”的城市,更是一座因“钒钛矿”而兴、号称“中国钒钛之都”的城市。

我们与久未谋面的朋友@阿杜见面后,他带领我们去了雅砻江边的雅江鱼港吃正宗的雅鱼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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