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的名义》持续升温中,也引发了对该剧的一轮又一轮讨论热潮。公安厅长祁同伟,便是其中一个备受关注的点。对于这一反面人物,有人觉得他的出现本就是一个悲剧,有人觉得他只是社会某些阴暗面的牺牲品,有人觉得他的一切是咎由自取。抛开这些不论,这段“从天之骄子到最底层司法所,到步步高升再到最后灭亡”的历程,本身就值得我们反思。
与道德相比,制度规范无疑更靠谱
祁同伟,寒门学子,研究生毕业,文中不乏对其学生时代如何优异的描述,为什么会在毕业后直下基层?作出这一分配选择的到底有无标准执行?是否一切只是梁老师出于自身的情伤对社会的报复而降临在他身上?一步到底,无疑是他悲剧的源头。与其说汉大操场的一跪让他心死,不如说老司法所长的白发已经勒死了他的心,汉大浪漫制造者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之后一系列提拔的过程中,是否也有类似的情形出现,是否有相应的制度规范去明确路该如何走?是否有奖惩机制去保障上述制度规范得以有效落实?在出现违规提拔的时候是否有法补救?权力是个好东西,也可能是双刃剑,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才能不任性。对于祁同伟式的寒门学子来说,透明的道路,往往更有可能成为贵子。这何尝不是对社会的信心,对国家的信心。制度虽然冰冷,却是扎实有效的,更能保证公平。
只是像我们这样一个人情社会,人情的温度是每个人都不能忽视的,此种情况下制度的摸索与创建显得更加艰难。而这种艰难也更加凸显其重要性与必要性。有章可循,有规可依,既是给寒门学子的希望,也是给民族进步的信心。人事敏感,人情的搀和使得更加复杂,体制内的朋友尤其是组织人事口的朋友,何不对制度与执行制度的制度作个思考呢?给每个人的公平正义,如何避免下一个祁同伟的出现,机会的均等,还要多少努力才能真正搬上台面。最自私的讲,你我每个人都随时可能因制度缺失而受害。
心态问题,是个大问题
祁同伟的步步提拔,开始应该说没什么大问题,缉毒英雄的称号是拿命换来的,本身的能力也够,至于高育良提拔这位自己的学生,有什么问题?《走向共和》中李鸿章曾说,不让我任人唯亲,难道让我任人唯疏?人性的弱点,你我是否都有,一方面对于腐败的痛恨,另一方面是对没机会腐败的叹息;一方面气愤别人以权谋私,另一方面恼火自己没有关系可找。各位看官心中,是否对祁同伟因上述原因已有偏见呢?又因为偏见的生活化而使得其形象扭曲的熟悉化?
再说祁同伟,汉大操场跪出了一个厅长,却跪死了一个人的心理健全,从此脑中满是名与利。扭曲的人格,必然导致扭曲的三观,必然想要扭曲的补偿。拼了命想去升官,无非是对当日一跪目的明确化;敛财无度,恐怕是寒门出身与工作伊始诸事的恐慌;与高小琴的纠葛,不管是否真爱,也是对感情的自我补偿与满足;对亲人的无底线帮助,也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味道。如此,为遮掩而谋害陈海等一系列犯罪,便是踏上不归路后无法回头的选择。假如他多一丝的感恩与知足,何至如此,一个被内心困死的人。
于我们每一个体制内人员,心态都是个大问题,尤其面对提拔的时候,叫屈者无数,气死者也有。个人观点,平淡看待,比什么都强。一方面,每个人的努力程度不一样,你看到了别人的金牌,未必看全了人家流的汗水。另一方面,总是要知足一点。农村出来的我,不用再下地了便知足,何况有不错的工作环境,有活干有钱赚,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惟有努力工作去让自己过得更充实。
做官与做事,这是个大命题
祁同伟拼命想干上副省级,不惜投机取巧,锄地哭坟,搬上荧幕一幕幕显得颇为滑稽招人烦,可是现实中又有多少人是这样做的或者做的更加恶心。这一角色之所以让人觉得真实,其中一个原因也许就是太多人觉得这个人熟悉,比起高大全的沙瑞金,比起能干三十多年正县级领导还没到退休年龄的易学习,比起折腾不休还能“年轻有位”的侯亮平,这一周梅森也偏爱的角色更贴近我们的生活圈。
既是身边或者自身也存在这情况,那么体制内的朋友,又要如何面对得失与成败,如何面对位置与位次。做官还是做事,二者既是密不可分,又是有很大差别。既定的岗位是否可以做出更大的成绩,还是不断单纯的去追求更高的职务。对德与位是否匹配,能与位是否匹配,是否应做出及时的反思?
个人观点,做好手中事,尽职尽责,必须放在首位。如果你是一名真正的共产党员,那么想干事会干事干成事不出事,本就是应该,这是人民所托付,如李达康,如易学习。如果你只是想混日子退休,那么该干的也要做好,太过分如孙连城,怕是少年宫了要。如果你对入门找关系很热心,那么干好工作能最直接说明你“有用”,毕竟没人喜欢提携废柴,太丢人,祁同伟一路升至省厅长,绝非仅仅靠老丈人,高老师,自己的能力与拼搏,也是必备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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