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太阳斜照,楼下一缕的余晖照入病房,病房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的杂音,一个老人正趴在病床旁边打着盹,她已经在这里守了好几个月了,病床上躺着是她昏迷不醒的儿子,每天中午的时候,她总会来到这里来看看他,好希望那天他的手指能够动一下,让她年迈的心再有一点的欣喜。医生说要让他感受到外界的刺激,这样才能让他慢慢的恢复身体的意识,所以她每天都来,摸摸他的手,跟他说说话,也都聊些她的心事或者他在她心中的样子,说说他的童年,那个淘气的样子,说打他的样子,都是些女人们喜欢的温情的画面,也都是些老年人的喜欢的平静故事。她想着这样能够让他感受到,所以每天来就说个不停。
这个时候,也刚是她说故事说累的时候,她趴在床上慢慢的就睡了过去。在浅浅的睡眠中,她忽然想是触了电一样坐起,吃惊的看着握着儿子的手,刚刚感觉到有动弹了一下,她有些不敢相信,坐在那里等待着第二次的动静,过不了多久,又是一动,她欣喜若狂,握紧了儿子的手,几乎快要哭出声来的,哭腔着说到“孩子,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听到妈妈说话了吗?”,他又是一动弹。“儿子,你听到了,你听到了,等会,我这就去叫医生”,说完就起身到外面喊医生去了。
过了一会儿,医生来了,看了看他在动的手指,嘴角也露出了笑意,这个病例苏醒的可能非常的大,而治好他也将会让他在这方面有很大的参考价值,说不定能够让他成为这方面的专家,立马的联系了检查科,坐了全身的检查,确定了病人的身体状况,然后加大了一些用药,确定了一些方案,才慢慢的退出来,一直忙活到了凌晨,他们才慢慢的退出病房,老人有些疲惫的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了家,一头倒下去睡了过去。
至此之后,她几乎天天都过去看看他,每天跟他说话的时间更长了,也自从他能够用手指做应答后,她就问了他好多的问题,他们的聊天也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冬天的南方相比于北方更加的寒冷,凛冽的风吹在脸上只像锋利的冰刀,刮得人只生疼。自从画室关门之后,很多事情都安排不上了,显得有些乏味,外面摆画天寒地冻的,带着厚厚的手套的手指显得有些笨重了,也就不能好好的做什么画了。也就更无所事事了。外面的人流也越来越少,随着整个天气的冷却,热闹也慢慢的冷却到了一个冰点,有时候几乎没有一个人在外面闲逛了,商贩们也都懒散的半开着门,人坐在屋内靠着火炉,不愿意出来吆喝了,一切都应了冬天的景,陷入了一种雪藏的冬眠期,都在等待着温暖的春风吹过,树木发新芽的时刻。
好几天的闲逛,找不到一个人,琉然已经离开了南方去其他地方了,她到感到有些不适应了,这个城市再也没有什么熟悉的人了,画室的朋友也都是半生不熟的,平常也没多大的来往,也就不能有事情联系了。这个时候她有些想恋她的家乡了,她的父母,孤身一人的感觉总让她感到有些孤独,所以也就趁着无事回那个城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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