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五年级那年,右手掌母指与食指间长个疖子,前后近三个礼拜,可受罪了。
刚开始只有黄豆大,肿到最后有大红枣样,里面像小鸡啄米,彻夜难眠。


那时没有几个懂医的,关键是穷拿不出钱看病,听信偏方,要去大姨妈家,找两表哥用的夜壶里的斑点,用小木棒掏出,敷在病灶处,等待好转。
两个日夜,痛的人嗷嗷叫,仍不见效果,最后放弃。
进一步打听得知,乡政府旁边,有一个治偏方郎中,记得郎中用刀片划开红肿,挤出浓根,再用锡纸上放牛黄片,点燃烧成灰,估计还有两样放一起烧,余灰和酒涂在病灶上,再用纱布包好。
记得花去七八元钱,当年读书每学期费用只三元,算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三天后,接开纱布,周围有红肿变淡消退,中间开始变白,逐渐长出嫩肤皮。
那年月,中午吃干饭,早晚稀饭为主,粮食不够,春荒还要到处借,要不找野菜充饥,饿是童年的回忆。
恢复那几天,母亲每晚炒一碗干饭,算是最大的奢侈,至今都忘不了。
像叔叔害牛谭,应该是膝关节边上,医名叫什么还不清楚,用偏方红糖和煤块放一起,碾成末调酒敷上,二天一换,最后是否治好,记不清楚,也许是去乡医院吧!


当贫穷加上疾病,只能多受痛苦折磨,别无选择,故一直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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