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下午3点多,一位同事遇到我问:“你们家的小狗怎么趴在门口呢!”我听后又惊又喜,赶忙跑回家看,黄豆果真趴在门口摇着大尾巴等我,但是无精打采又脏兮兮的。
我赶紧打开门让它进来,它走路竟然站不稳,放好热水给它洗澡,发现它身上有几处流血的伤口,每当弄到伤口,它就回过头哼唧一声。它到底经历了什么,是被人强行扣留了还是与狗狗打架咬的,黄豆是不会告诉我了,我想如果黄豆会说话,它一定会原原本本的讲给我听这几天冒险的生涯。
洗干净的黄豆趴在窝里休息,东西也不吃,我想它一定非常累,就暂且不管它让它休息。
第二天,黄豆依然趴着不愿动,我想这样不行,得给它找个医生看看。赶紧联系给它打疫苗的宋医生,他让我把狗狗带过去。我和珂儿带上黄豆去看医生,并默默祝福黄豆没事!到了诊所宋医生已经在等我们了,他看了一下症状,说外伤不要紧,这么无精打采的又不吃东西,鼻子上还长了疱疹,还是先给它用上抗生素和助消化的药物观察看看。我们只能听宋医生的。要给黄豆打针了,我扶住黄豆的脖子,宋医生给他配药打针,针刚插入黄豆皮肤,它疼得叫唤,回头一口把我的手咬住,我没感觉到疼,它并不用力,或许是在表达它很怕也很疼。但我还是用眼睛瞪着它,示意它松开,虽不疼但心里还是怕怕的,万一它猛一使劲我岂不惨了。黄豆乖乖松开低下头,我训它说“你生病了,要打针才能好,再疼也不许咬人啊!”
黄豆垂着头一动不动,似乎在为自己的过激行为内疚。
还有一次针,宋医生让我们回家自己给它打,我想也许黄豆太怕宋医生了,自己给它打也许能行。到了下午,我和珂儿找来透明胶带,把黄豆的四只腿和嘴巴缠结实,以防弄疼了它咬人,刚开始缠的时候它动也不动的躺着,很配合的样子,我和珂儿看着黄豆被五花大绑的样子哈哈大笑。可当我用针管吸入药液后,准备打针时,黄豆像突然明白了一样,站起来使劲挣扎,一下子就把貌似结实的胶带绳结挣脱了,在四五步开外的地方看着我们,与我们对峙。
我觉得再捆绑它,它也一定不会配合了,又不敢捉着它打,思考再三,不再强迫它,决定按照针上的药名给它到药店买些口服药给它吃,这样危险性小一些。
喂了四天药,黄豆欢快起来,不过鼻子上的疱疹像是越来越大。我用一只一次性筷子戳戳看能不能戳破,刚一碰到,竟掉了下来,仔细一看还有腿,哈哈,原来不是疱疹,是寄生在狗狗身上的吸血虫,赶紧给它扫到厕所冲跑。
至此,活蹦乱跳的黄豆终于完完全全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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