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塔旁边的屋子还在,只是祖父、翠翠还有那只大黄狗,都早已不在了。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只能靠记忆的文字去想象着祖父同翠翠坐在门前大岩石上晒太阳,想象着翠翠和大黄狗张着耳朵听祖父说些城中多年以前的战争故事。不知道翠翠是否也如我这般,望着对面正绽放着三月油菜花,听着那小溪流水声。



站在临河吊脚楼前,我仿佛听到那端午节的鼓声,喜悦声,仿佛看到争先恐后的抓鸭子,仿佛看到翠翠那焦急地寻找祖父的身影,仿佛看翠翠和傩送的第一次见面。如今的溪边是一排餐馆,还有几家清吧,碧溪岨上也没有了傩送的歌声。如果那时祖父没有张冠李戴,翠翠是否会和傩送有个圆满的结局?



“到了冬天,那个圮坍的白塔,又重新修好了。可是那个在月下歌唱,使翠翠在睡梦里为歌声把灵魂轻轻浮起的年轻人,还不曾回到茶峒来”。


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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