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二舅家。
三姨问我见到二舅在南屋做的磨没有。
啥?我二舅还有这本事?必须去看看。
三姨领我去南屋,一进屋先看见的是一屋子的酒瓶子。二舅喜欢收集酒瓶,只要看着好看的,都刷洗干净陈列起来。
磨盘在里间屋。
我试着去推,有点沉,三姨说得俩人,我俩刚推没几步,二舅进来了,接过我手里的磨棍说他推,我录像。
好滴,没问题。
没一会儿我家老爷子也进来了,这玩意儿他熟悉,年轻时候天天干,体验了一把,然后我们集体回去。
然后大家就是一通夸,夸二舅手巧,夸二舅童心未老,夸二舅心态好,一根白头发也没有……
正夸啊夸,二妗子在一旁不乐意了,打开话匣子开始对二舅进行各种控诉,从夏天说到冬天,从屋里说到屋外。
这俩人我知道,差不多等同于我跟我们家领导,二舅属于不操心的,从年轻时候就只管上班家里事大小不操心,不操心还要回家指手划脚,二妗子张罗着一个大家庭,还要面对二舅这个唯我独尊的甩手大掌柜,那怨气必然冲天。
有操心的就有不寻思事的,有享福的就必然有受累的。
我们面对二妗子的控诉,那自然是得批评二舅。现在的二舅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会“据理力争”,现在你们说你们的,人家除了偶尔搭几句话表示一个巴掌拍不响,不用力反驳,但也不认错。
唉,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庭和谐主要还是要靠当事人啊,别人说多少也无法解决问题。
所以虽然以前的领导确实做得很过分,但现在已经认识到自己也存在错误,已经努力在改正,我还是很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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