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之海南,见海口东坡祠堂等;今临永州、阳山等,方知柳宗元、韩愈、刘禹锡跟阳山颇有渊源。
今吾等乃称新客家人,见柳候祠、柳子庙等,莫不感激汉唐之时:彼等三贤,原来居庙堂之高,盖因见解不售,遣于蛮荒;对于个人,乃背时之日,然几位先贤,皆为官清正,于南蛮开馆倡学、启迪化蒙;某理解,是所以有汉唐盛世,而今日我中国同胞之于海外,乃有“汉族”之名、方有“唐人街”之胜,咦!
某之观柳宗元、刘禹锡、韩愈三贤,虽韩柳长于政论、散文,名列唐宋八大家,而刘禹锡以诗词为甚;却也是殊途同归、同病相怜,均以岭南为事。何也?乃有共性耳。
三人早期先后同学,皆于御史台进出;御史台乃监察司,类似今日某委,专司吹毛求疵,其职业本身,就是挑刺者也。某以为,古今中国,冇甚不同,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然体系制度,仍需监察御史为必需。
盖因无论何人,一旦权力在手,而遇阿谀逢迎者众,而惟独立思考者寡时,多少难免飘忽然矣;何故?篇幅所限,暂时不论。
可贵者,此三贤无论个人至于何种境地,为人做事,皆兢兢业业,以启迪当地人民为己任。例如柳宗元在柳州废伮、办学,韩愈在潮州扑鳄、开垦等,皆呕心沥血,抑郁成疾,然后早逝矣。惟刘禹锡呵呵诗人,模糊思维,节约生命,乃得归故里,且得长寿矣!
是以,凡事得开通,不能纠结,不好压迫症;凡事得尽人事,而得天命;不要着急,不要提前,只得正好:凡事皆需天时、地利、人和。
某感,人们尊崇柳刘韩三贤,首先当然是因其文采诗才,流芳千古。但除此以外,某更以为,三人虽贬谪边疆,去庙堂千里,却也能甘于寂寞,笔耕不止;而且热心于当地文化建设;今日之岭南,甚或海南得有现时的文化底蕴,当谢汉唐之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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